恨自己,即便自己說了又如何?
以慕容蘭那個性子,她不會去恨風鬱,只怕心裡卻只會嫉恨她吧?
男人是沒錯的,錯的只是那些壞女人,勾引男人。
這恐怕就是她的想法。
她去見她,跟她說自己對風鬱無意,她恐怕更生氣。風鬱對自己這麼在意,哪怕知道自己不願意還要娶她為平妻,怕是讓她更恨,覺得自己去炫耀的也不一定。
自己又何必去討人嫌呢?
事情的關鍵是風鬱,而不是慕容蘭。
那邊廂慕容蘭靠在黃花梨雕石榴花拔步床頭,臉色陰沉,心中悶得一陣陣喘不過起來。
想起昨日的事情,更是讓她氣得心口脹痛。
那個小濺人,她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勾yin了風鬱,居然讓風鬱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她防的了別人,防不了自家的姐妹。
當初她這個妹妹就對風鬱情有獨鍾,她怎麼會相信在她失足落水一次後,她就能突然對風鬱斷了念想?
瞧著她這段日子的表現,故作姿態,故作清冷,就是不搭理風鬱,還不是欲擒故縱,想引起風鬱的注意?
她的目的果然達到了!
風鬱居然主動提出要讓她做平妻。
她還真是心機重,手腕高!
以為自己真能嫁進風家,笑話!
她是絕不會讓她成風鬱的平妻的,那樣不止自己,慕容家也會成為笑話。
心中恨風鬱的多情,可是更怒慕容薇的不要臉。
正想著,大夫人來了。
“蘭兒,你這是怎麼了?昨個兒不是還好好的?”
慕容蘭瞧見母親,頓時委屈起來,眼眶頓時紅了,趴進大夫人懷裡就哭了起來。
大夫人吃驚地看著她,當即打發了丫鬟離開:“出了何事?”
慕容蘭抽噎著把風鬱昨日說的事情告訴了大夫人。
大夫人聽得臉色發白,氣得渾身直髮抖:“這個風鬱也是糊塗了,竟然說出這種糊塗話來!你放心,不管是你爹還是你祖父都不會答應的。就是風家也不會跟著他胡鬧。瞧著他平日是個好的,誰料竟如此胡鬧。”
慕容蘭恨恨地說:“定是那個小濺人勾引的。”
大夫人臉色有些陰沉:“她是休想嫁給風鬱。”
大夫人安慰了女兒幾句,素玉探頭探腦地在外面,似有事情稟報。
“進來吧,在外面杵著成何體統?”大夫人厲聲斥責。
素玉嚇得跪倒在地,“奴婢無狀,是有些緊要的事情跟小姐說,這才急得失了規矩。”
慕容蘭想起什麼,忙道:“你想說什麼?”
素玉看了看大夫人,猶豫了下,見慕容蘭點了頭,這才道:“是秋芳,她方才來找奴婢,跟奴婢說起一個十分要緊的事情。”
慕容蘭眼睛亮了起來,“說!”
“她說昨個晚上,三小姐跟貼身丫頭綠兒在屋裡說話,秋芳偷聽到了一些。三小姐似乎當時頗為得意,跟綠兒說什麼,將來她定是要嫁給皇親國戚的,還是要做正妻。今後看誰還敢小看自己。而綠兒也似乎知道些什麼,跟三小姐說,小姐將來是姐妹中最風光的。”
慕容蘭一怔,皇親國戚?
“你確定,秋芳有沒有聽錯?”
“沒聽錯,秋芳還不敢拿這種事開玩笑,之前她似乎不是也傳過這樣的訊息,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可靠。”
大夫人掩眉沉思片刻,打發了素玉下去,看向慕容蘭:“看樣子,這個丫頭應是不把風鬱放在眼裡,她的目標是皇親國戚,而且看樣子,似乎跟什麼人幹出私相授受的事情也說不定。那種濺人生的種,果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