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找頭髮。難道又想做什麼咒術?”這是蚌殼士元尊在說話。
��“咒術?”夢猙懷疑道,“他一個不足金丹期的小修還會這玩意兒?”
��“是啊!當初他就是在豔秋身上下了‘返身咒’成功地竊取了豔秋的大運,還竊了他身上的‘陰皇女身像’。”
��其他人如同看鬼一樣一同回頭看向士元尊,“你在說什麼?”
��士元尊愣了愣,“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
��“廢話,誰能知道這種事?你把話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莊少秋下‘返身咒’迫害豔秋的事的?”音九悔激動道。
��士元尊把當初在‘金鵬島’,白琴和他無意中發現‘返身咒’的這件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方後知後覺,“哎呀,我以為這事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呢?哪曉得你們個個都被那莊少秋給矇蔽了。”
��“第一個被他矇蔽的可是你。當初你瞌睡要娶他的。”敖靈下意識就擠兌了士元尊。
��士元尊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算是把敖靈給記住了。現在他沒有肉身不方便教訓這個年輕人,過段時日再說。
��“所以說那個莊少秋根本不是‘顯像者’,都是他自己造謠的?”少正一總結道。
��“沒錯。我估計他就是想靠著‘顯像者’的身份來找一個好靠山。天線以上實力的才是他選擇的物件,他想一步飛昇,不想辛苦修行。因此,才會花了一百年的時間下了那個‘返身咒’竊了豔秋的東西。”
��“無恥之徒!呸!”獨山步憤慨地罵了一句。
��“糟了,他想再度坑害豔秋嗎?”夢猙搓著他那反光的腦殼驚道。
��“有可能。下咒是需要這些媒介的。”音九悔咬牙恨道,“不行,這次我得除掉那個害人精,給豔秋報仇。”
��“慌什麼?”士元尊不以為然,“就這樣除掉他多不解恨哪?這種人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沒錯,我也要讓他嚐嚐豔秋受的苦。”焦然的聲音有些困住不住地拔高起來。
��“走!先去看看那傢伙想搞什麼鬼。”音九悔心中在意那莊少秋的存在,這種人看著實力不強,可就是有一種古怪的韌性,好像牛皮糖一般沾上就別想輕易甩掉。他們之前都不把這人放在眼裡,事實證明,這東西就算威力不強,那也是有毒的,一發作起來也是能害死人的。
��其他人沒有意見,悄悄地跟在那莊少秋的身後,一直跟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院子外面。
��這院子周圍是有守衛把守的,只不過這些人的修為如何能在音九悔他們幾個面前逞能,照面都沒打,那些人便被定在原地,神志不清地做起美夢來。
��他們順利地潛進那院子後頭,發覺這裡應該是少王王妃居住的院落。
��隔著昏黃的燈光,他們可以看到莊少秋與其妹莊紫芙在窗前坐著說話的剪影。
��莊紫芙的哭泣聲隱約地傳了開來,“哥!他也太不給我臉面了……我們成親不過才七八個月,他便變了心。之前答應過我的絕不會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瞧瞧這才幾天哪,他就把那話給忘在腦後了。那些男女在外面養著還不夠,還想往王府裡放。我不願意他就禁我足。哥……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吧。我這心都快要操碎了。”
��莊少秋的口氣不怎麼好,大約是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他也懶得勸說自己的妹妹,“當初就告誡過你,少王這人不可靠。你見著莊豔秋過的那等好勵志心裡羨慕,自己非要雀佔鳩巢,如今你佔著了便安安分分當你的少王妃,將來當王妃便是了,何必管那麼許多。世間男子哪一個不是這般性情的?你還真指望他非你不可,獨寵你一人?”
��“為什麼不可以?莊豔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