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給我點時間,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這事兒難就難在不是我有求於駱向東,而是我要幫徐璐求駱向東,我不知道駱向東會是怎樣的態度,萬一他拒絕了,這也是情理之中。可以徐璐的實力而言,能在夜城找到一份剛畢業就六千左右的工作,實屬不易。
雖說我們都是夜城大學畢業,但同一個學校出來的,實力也有強弱。不是我暗地裡瞧不起徐璐,實則我們都清楚,實力擺在這兒,如果她想在市中心找到一份月薪六千的翻譯相關工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徐璐口口聲聲說無所謂,但我知道,她其實特別在意這份工作。
聽我如此說,徐璐側頭看向我,開口道:“子衿,說實在的,我沒想過剛畢業壓力就這麼大,跟咱們一幫出來的,有些混的還行,有些直接連一份像樣的翻譯工作都找不到,所以我挺害怕的,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找到更好的了。”
我看著她一副壓力很大的樣子,微笑著出聲安慰:“別擔心,明天早上駱向東開車來接我們,到時候我找個機會跟他說,就算他不同意,到時候你是辭職還是繼續做,我都支援你,再不濟你什麼工作都沒有,可以過來跟我一起生活,我現在的薪水就是一個人花,我養你綽綽有餘。”
我小的時候,我奶教育我說,做人要記得別人對自己的好。
我記得好像是大二那年,我跟陳文航一起在外面玩,結果有人喝多了找我的麻煩,陳文航二話沒說上去就跟人家打,結果打的人家腦袋破了縫了十幾二十針。
對方知道我們是學生,就向我們要醫藥費,不然就把事情捅到學校裡面去。要知道夜城大學校規很嚴,如果有學生在校期間打架鬥毆,視情節輕重,小則記大過處分,大則直接開除。
當時我跟陳文航都怕了,他又不敢向家裡面要錢,我把卡里面的錢都提出來,結果還差了五千多。
結果這五千多就是徐璐攛掇著寢室跟對門寢室的同學幫我湊齊的,當時她跟別人借錢,也沒說是我要借,全都是以她自己的名義借的。
這份情,我一直記到今天,即便這幾年我也是處處照顧她。
徐璐被我說的眼眶有些發紅,別開視線去開飲料。我倆將零食塞到冰箱之後,準備出門去吃飯。
在下樓的時候,徐璐對我叨唸:“新區那邊沒有一家像樣的茳川菜館,我饞茳川菜饞了好幾天了,一會兒我們去吃茳川菜好了。”
我正打算應聲,正趕上放在包裡面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我心跳跳漏了一拍。
竟是駱向東。
徐璐見我沒有馬上接,而是盯著手機螢幕在看,她八卦的探頭過來瞄了一眼。
駱向東在我手機電話薄裡面的存名是一個‘東’字,從最一開始隨便打上去的,就再也沒有改過。
徐璐見狀,不由得眼睛微瞪,挑眉問道:“呦,東?東是誰啊?該不會是駱向東吧?”
我被她說的很是不好意思,瞪了一眼之後轉頭接通電話,而且聲音下意識的變得輕柔,“喂?”
駱向東的聲音打手機裡面傳出,他問:“嘛呢?”
我聽著他慵懶隨意的聲音,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吐出來了。
強忍著想要臉紅的衝動,我故作淡定的出聲回道:“朋友來了,正打算去吃飯呢。”
駱向東道:“別忘了護士囑咐的,你不能吃辛辣,也不能吃海鮮。”
我哦了一聲,他沒有馬上再說話,我只得又加了一句:“你在幹嘛呢?”
駱向東道:“剛睡醒,馬上準備出去吃飯。”
我又哦了一聲,因為太過緊張跟彆扭,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那你別忘了明天早上七點半過來接我們。”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