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送給我的。
我伸手接過去,出聲道:“我走了,東哥路上小心。”
駱向東道:“東哥東哥。你還叫上癮了。”
我笑著回道:“總不能直呼你大名吧。”
駱向東面色淡淡:“行了。快點回去吧。”
我站在車邊。關上車門,對他擺了擺手。
駱向東道:“對了。晚上洗澡最好別碰到額頭上的傷口。”
我應了一聲:“知道了。”
駱向東又道:“你上去吧,我看到你燈亮了再走。”
我說了聲好。然後轉頭小跑著往公寓方向去。一路乘電梯來到樓上,開啟AA房門,第一件事就是開了燈,然後光著腳跑到客廳陽臺處。
從這個高度往下看,駱向東的紅色跑車停在街邊,只有一點點。
我朝著他擺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只見沒過多久,紅車跑車發動,很快消失在夜色當中。
我站在陽臺上,樓層越高夜風越大,冷風吹得我酒勁兒過去,意識逐漸清醒。
東哥……
我勾起唇角,心裡面美滋滋的。但到底在美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陽臺實在是太冷了,我趕緊掉頭回到屋中。看到沙發上的小丑魚,我第一個反應是,駱向東送我的那隻殭屍公仔跑哪兒去了?
記憶有些斷檔,我呆愣的站在原地,足足過去半分鐘的樣子,這才光著腳跑到玄關處。
開啟包包,果然看到灰色的殭屍公仔躺在裡面。原來我就怕隨手拿著會弄丟,所以早就放到了包裡面。
玄關處亮著暖黃色的橘燈,我看著手上公仔一張絕對說不上可愛,反而有些呲牙咧嘴的臉,忽然就覺得他長的並沒有那麼難看,也許看久了也就更順眼了。
拿著殭屍公仔,我邁步上了二樓。在去浴室準備洗澡的時候,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臉。我額頭上粘著一個透明的ok繃,還給我自己嚇了一跳,心想著什麼時候貼的?
不過很快便回想起跟駱向東去醫院的事兒,伸手輕輕按了一下,我疼的吸了口氣。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終於可以躺到床上,我看著枕邊的殭屍公仔,勾起唇角,隨即伸手去打他的頭,而且越打越開心。
關上燈,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也許只是一閉眼睛的功夫。
當晚,我做了個夢。我從來沒玩過植物大戰殭屍的人,卻夢到一大AA波灰色殭屍向我緩緩而來,他們身上還穿著清朝的官府,牙齒卻是歐美吸血鬼的風格。
我被逼到三面環山的死路,眼看著就要被他們堵死,千鈞一髮之際,駱向東橫空出世,他一把拉過我,將我藏在他身後,然後他從脊柱中抽出一把散發著暖白色熒光的寶劍,砍殭屍跟砍白菜似的,帶我殺出一條血路。
原來他是殭屍獵人,而我身上有著神秘的血液,是那些殭屍想要抓的人。
在夢中,我跟駱向東是一對戀人,他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救我於水深火熱……
嗡~嗡~嗡~夢境離我越來越遠,我被夾在夢境與現實之間,也就是俗稱的半夢半醒,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卻一時間醒不過來。
在完全清醒的最後一秒,我趁著我的夢我做主,終是狠狠地將駱向東按在牆角,把他給吻了。
其實我的夢做到這裡,已經完全清醒。只是我還意猶未盡,所以閉著眼睛,自己往下聯想了半天,比如駱向東是如何回應我,如何反壓我,如何……
放在床頭櫃處的手機,大有一副你不按停我就永遠繼續的鍥而不捨感,終是將我吵得睜開眼睛,然後抬手將它按停。
夢正做到關鍵時刻被吵醒,我一大早上就像是跟誰生了一肚子氣似的,心情不爽。
這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