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瑟琳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竟然被換了一件粗布衣與黑長裙。看來,她的手下想找到她可得花上一陣工夫了。
“親愛的,你放心,上床吧!”
莫拉脫去了她的華服,小心的折迭好。這一套高貴的禮服是公爵夫人的,很貴、很美,卻不夠誘人。莫拉臉上浮現一絲微笑,她心想,也難怪那瘦巴巴的若瑟琳老是穿這種鬆垮垮的衣服。她為了穿下這件衣服,還撕破了一點腰身才擠得進去呢!
邁爾斯說得沒錯,那種排骨女人怎麼比得上她這一身多汁誘人的肉呢!
“親愛的?”她沙啞著拉著金柯的手。
金柯嚥下一口口水,色迷迷的盯著莫拉的身體,又白又嫩的手撫在他胸前猶如一道白色的火焰。他擁抱著她溫熱的身體,激切的奉獻出他的力量。這麼熱情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今天晚上,他豐得賣力的演出不行。
若瑟琳聽著隔壁房的動靜,而她的手仍忙著想鬆脫手上的繩子。那些呻吟、喘息的聲音雖然教她臉紅,但,她卻不能不承認,這是地逃走的好機會,只要她能把繩子弄斷就好了。
不久,房子裡又是一片寂靜了。若瑟琳咬著牙,扯得手背都快流血了。
“原來,你醒了。”
若瑟琳一驚,抬起頭來,只見莫拉披散著發,站在門口盯著她。
若瑟琳的嘴既被堵住,她也只能瞪著莫拉,發不出一點聲音。
只見莫拉回房去了一會兒,又拿著刀來到若瑟琳這間柴房。
若瑟琳直盯著莫拉手上的小刀,心想,反正難逃一死,不如死得有尊嚴一些。因此,她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伸長脖子等著莫拉動手。
只是,她不明白……?
“你好象一點也不怕死?或是不知死活?”莫拉揚起小刀,用力的往下劃。
若瑟琳更不明白的是,莫拉的刀竟然割斷了她腳上的繩子。接著,莫拉又扶起她站好。
“走吧!”莫拉拉著若瑟琳的手臂。
若瑟琳盯著地,頑固的不隨她走。
“怎麼?公爵夫人閣下,難道你還要我用大轎來接你不成?”
若瑟琳莫名所以的被莫拉推出柴房,一進那房間,她發現床上那個男的睡得跟死了一樣。
莫拉似乎也注意到了。“放心吧!他也被我用藥迷昏了,不到天亮,他是不會醒來的。”
若瑟琳不明白莫拉的用意,不過,如果綁她的人只剩下這胖女人一個,那麼,她逃走的機會就更大了。
若瑟琳繼續被莫拉推出門外去,她對莫拉“嗯嗯啊啊”的示意她把她嘴裡的手帕拿開。
“想說話?”莫拉問。
若瑟琳點點頭。
“先進到馬車裡,我再拿開你嘴上的手帕。”
若瑟琳順從的走人那輛小馬車之內,莫拉也隨後上了車。
只是,在莫拉扯下苦瑟琳嘴裡的手帕之後,又硬給若瑟琳搭上一條溼溼的手帕。
若瑟琳在掙扎了一陣之後,又漸漸的昏了過去。接著,她彷彿又在雲端賓士,一上一下的,全身痠痛。
“考特!”溫妮莎衝進考特的房間叫道:“出事了!”
考特心底一震,直覺到是若瑟琳出事了。他往溫妮莎背後一看,勞比與派克抬著比利進來。
“該死的!”考特盯著溫妮莎。“到底怎麼了?她呢?”
“公爵夫人不見了!”溫妮莎哭叫道:“她不見了!”
“該死的女人!你把話說清楚!”考特喝道。
伯爵夫人被考特這麼一喝,似乎清醒了不少。
勞比連忙說明:“剛才,公爵夫人和比利一起出去;後來,他們——”
派克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