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迪瓦沙啞的說。“這麼棒的女人……她會凍死的。”
“那就拿條毯子裹著,再弄出來。”克萊德建議。
他們扛著芭貝騎了一小段路就與伊利特會合了。
彼得一見那裡著毯子,酥胸半露的女郎,不禁枰然心動。“你們在她洗澡——”
“少廢話了,快進屋裡去。”伊利特忽然失去了耐性。“別把她凍死了。”
屋裡的人氣與那逐漸高張的熱力終於把芭貝給喚醒了,她吃驚的坐了起來,身上的毯子遂直落腰部,使在座的男士個個瞠目結舌。
克萊德以手肘推了彼得一下,而彼得則猶如墜落深淵難以自拔。
“芭貝小姐,你還認得我嗎?”伊利特微笑的問。
“當然認得!”她拉起毯子裹身。“在倫敦,你教我一種床上運動,你還要——”
“夠了!”他阻止這笨婆娘再往下說了。“我請你來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先生。”她的淚已湧上來了。
彼得的心複雜的糾成一團。
“啪”的一聲,伊利特對她下了馬威。
芭貝哭叫著:“我說!我統統說!”
“很好,只要你合作就沒事。”伊利特開始問了。“公爵夫人他們走了幾天了?”
“兩天多一點點吧?”芭貝哭著說。
“和你們在哪裡會合?”
“夏安區。”
“夏安區的哪裡?”
“車站。”
“很好。她在夏安區有衛士等著嗎?”
“我不知道。”
“啪”的又一聲,打得細皮白內泛出紅紅的手印。並非伊利特對她在床上的事有所不滿,他可記得這熱情的娘兒們。只是,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她走的時候,真的只有我們那個嚮導跟去。而且,我們的衛士都沒跟去。”
“可以了。我們走吧!”伊利特交代大夥兒行動。
克萊德色迷迷的問:“先生,我們今晚何不在這裡休息一晚再上路呢?”
“不行!我們得快馬加鞭才行。”
彼得終於開口了,“那她呢?”
伊利特瞄了惶恐的芭貝一眼。
“交給你把她埋了。明晚,在下個鎮上等你會合了,彼得先生。”
芭貝一聽,又昏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夥兒全走光了,只剩下彼得愁眉不展的盯著芭貝。
“姑娘,姑娘,醒來。”
彼得輕拍她很那柔很軟的臉頰。
芭貝兩眼一張,立即扣住他的脖子傷心的哭著。
“先生,我不能死。救我,先生。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
她那溫熱的身體偎著他,使他的心在瞬間化為一灘水。“小姐……女士……我不會害你的。但是,我也不能放你走。”
彼得忽然抱著她。
“芭貝姑娘,你就和我逃到西部的加利福尼亞去好嗎?我保證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芭貝破涕為笑的看著他。“你是說?”
“嫁給我,寶貝。”
芭貝無語的吻了他。
其實,彼得很早就想與他那一票兄弟拆夥了,只是,他一直沒遇到這麼好的機會罷了。
“芭貝真的不見了?”溫妮莎憂心如焚。
“我擔心的不是芭貝,夫人,是公爵夫人。”派克·葛拉漢嘆道。
“那該怎麼辦?”她問。
“如今,我們只有趕路了,儘早趕到夏安區與夫人會合。”
溫妮莎在心中默默的祈禱,她只希望考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