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直球:“為什麼?”
“啊,本來想說因為是千秋啊,但是果然覺得這種說法太模糊而很難接受啊。”唐慄正襟危坐,凝視著千秋的眼神無比認真,“非要說的話,雖然有點對不起劇組的其他人,但一開始小光這個角色就是為了千秋才接下的嘛,而且這一點到現在也沒有改變。如果千秋不演了的話,大概會隨便找個理由支付違約金直接解約吧。而且千秋很厲害,因為在演戲上,我沒有辦法預見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什麼地步。但是如果千秋說我可以的話,我就肯定可以辦到啊。只要努力,再努力,努力到死,肯定能達到千秋所說的水準的。”
圍觀的人頓時有一種被閃瞎的感覺,露琪亞難得在一護在場的時候主動開口:“如果千秋只是為了激勵你而給你定了一個過高的目標呢?”
“……那我也是狂喜亂舞地立刻為了這個目標奮鬥到死了,千秋居然對我有了期待,我也是一個活著的人了,開心!”唐慄的反應再次讓所有人默而不語。
一護問出了眾人的心聲:“你是不是喜歡清水小姐啊?”
“是啊。”唐慄說。
“這算是公開出櫃嗎……”佑禮複雜地問道。
“不算。”千秋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覺得你可以演好摺紙光並不是因為你有潛力也不是因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單純是因為因為只有我才能看見你,所以你的所有場合都是我們一起出場的,我可以引導你進入角色……而且你還算挺聰明的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得到了千秋褒貶難辨的話,唐慄似乎自動過濾了之前的部分,只看到聰明這個詞:“既然千秋都這麼說了,那我絕對可以辦到的。”
“是不是清水小姐說你從二十層樓跳下去也不會死你都會信啊?”正一忍不住吐槽。
“因為千秋不會說出這種沒常識的話所以我才這麼喜歡她啊……”唐慄用一臉你是笨蛋嗎的眼神同情地看著正一。
被一個真正的笨蛋用這種眼神看著完全不是什麼幸福的體驗,正一什麼都不想說了。
“就像一個會把自殺掛在嘴邊的人反而不會去死一樣,像唐慄這種把喜歡一個人掛在嘴邊的人反而不會有多喜歡那個人,至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喜歡,你們到底在蠢蠢欲動個什麼勁兒?”千秋特別實誠地聳聳肩,“而且你們居然試圖去理解她?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一個說風就是雨以為自己的總裁的軟妹子。”
白蘭意味深長地笑起來:“可是也沒誰說我們的思維是正常的啊。”
“……”望了望在座的人,千秋一時間覺得也是無言以對。就連看起來很正常的一護和露琪亞在彼此的感情問題上也是捉急地像小學生一樣完全無法理解。千秋由衷地點頭贊同了白蘭的話:“你說的好有道理,但就像一個偉人說的,好人都有著相似的美德,變/態卻各有各的變/態,變態之間無法理解更加正常了。”
“清水小姐的詭辯能力果然出類拔萃,爐火純青。”白蘭語氣真誠,聽不出是罵還是誇,“大概只有坂田君能與你一決雌雄了吧?”
“不用了,千秋小姐是雌,我是雄,這是相當一目瞭然的,並不需要特別來決出。”銀時笑著擺擺手,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
“然而我只是一個類人生物,不要用人類的性別標準來衡量我,銀時先生。”千秋淡定地答道。
千秋的非人論很多人已經耳熟能詳,大家都沒往心裡去。午餐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結束,小憩片刻後,千秋參與了下午的拍攝,在她加入之後,唐慄的積極性和表現都好了很多,這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