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換成了宋家大少宋銘。
任天華心有芥蒂,便準備敷衍了事。
但宋銘卻提出要幫助他在天華集團內站穩腳跟,並且開闊江南市場。
任天華心中一驚,他明白若是真的有宋家幫忙,他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重新在天華集團站穩腳跟,並且有可能取得比現在更大的成就。
然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任天華實在不敢全部相信宋銘之言。
宋銘看出了他的顧慮,當即表示天華集團其他董事將會為他任天華馬首是瞻。
任天華驚駭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宋銘竟然收服了其他幾個大董事。
任天華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宋銘看似是來籠絡他,但更準確地說是堵住了他的退路,強硬地讓他只能毫無保留地投靠宋家。
因為以那幾個大董事的分量,再加上宋家,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任天華從董事長的位置踢下去,讓他摔的粉身碎骨。
任天華感受到了宋銘身上與宋致截然不同的氣度與手腕,他有些心驚膽戰,宋銘比宋致更加老練,他根本不是宋銘的一合之敵。
任天華迫於無奈,只能再次倒向宋家,而且這次倒的更加徹底。
宋銘並沒有一絲一毫地欣喜,因為這是他算計好的結果。他接手弟弟宋致的生意後就一直在謀劃,為弟弟報仇。
他透過調查發現任天華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因為寧凡的御天集團的很大一部分資產就是從任天華手中奪來的,並且過程還有點不光彩。
宋銘發現這是可以做文章的地方,於是就悄悄地謀劃著,這次韓駿義的事件恰好讓他發現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兩邊夾擊,將會讓寧凡應接不暇,陷入絕對的險地。
當任天華聽了宋銘的計劃,他狐疑地問:“宋少,寧凡在江沙的勢力根深蒂固,這樣做真的有效果嗎?”
宋銘自信滿滿地一笑,說:“任董,對於這一天我十分有信心。你的天華酒店與房地產公司都是寧凡透過非法手段取得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我都是簽了正規的轉讓合同的,若是寧凡咬死不承認怎麼辦?”任天華擔憂地問。
“哼,這次我會繞過江沙的公安系統,讓省廳的人進行調查,沒有人再能夠袒護包庇他。”
任天華一咬牙,說:“宋少,既然你想用這一點打擊寧凡,我認為還有一個人可以幫上忙?”
“哦,是誰?”
“歐正凱,以前天馬派出所的一個攜察,現在在我的公司裡任職。當初我被關進警局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他還為我通風報信,據說當初讓我吃苦頭就有張軍的授意,而張軍和寧凡穿一條褲子。歐正凱的證詞肯定可以讓寧凡喝一壺。”任天華咬了咬牙,說。
宋銘眼睛一亮,道:“很好,他的證詞一定會更有分量,坐實了張軍包庇黑惡勢力的罪名,也可讓寧凡更加焦頭爛額。”
“任董,到時候省廳的人會找你瞭解情況,你把這些都如實告之,你所受的冤屈一定可以昭雪。”
任天華心思複雜,從宋銘的一言一行中,他發現宋銘這次真的是鐵了心要對付寧凡,一絲絲喜悅在心底滋生蔓延。
他懼怕寧凡不假,但更多的憤怒與仇恨。
如今見宋銘準備如此充分,而且要大幹一場,讓他看到了報仇雪恨的希望。
“若是真的能夠除掉寧凡,那我做夢都會笑醒。”任天華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了江沙。
在省廳調查組對張軍進行輪番轟炸的審訊時,任天華與歐正凱一起到了調查組,並提供了新的證據。
這讓調查組的人大喜過望,有了他們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