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桌子,上面放著一個煤油爐子。
一邊靠牆整齊地放著一應的勞動農具。
這時,她就拿起掃帚開始搞起衛生來了。
她就是從市裡來這個村裡插隊落戶的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陳玉蓮。
這一路的奔波加上現在這次的搞衛生,陳玉蓮的衣服基本上已經溼透了,她感到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經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了,難過極了。
搞好這一切,陳玉蓮就關上門開始洗澡了。
洗好澡她就開始燒飯了,剛燒好飯,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
剛吃好飯,點上一盤蚊香,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放下正在洗刷的碗筷,陳玉蓮就去開門了。
“我就知道是你。”一邊開門陳玉蓮一邊笑著說道。
“那要是流氓怎麼辦?”
隨著聲音,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和陳玉蓮年齡相仿的男青年。
他就是這個大隊的黨支部書記的兒子錢興祥。錢興祥一邊笑嘻嘻地說著一邊就走了進去。
“是流氓為就不會開門了。”陳玉蓮非常自信地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
“那當然了。”
“說說你的理由吧。”
“聽敲門的聲音就能知道。”
“對了,你今天去公社開會的內容是什麼?能透露一下嗎?”錢興祥笑著看著陳玉蓮說道。
“夏收夏種。”陳玉蓮一邊說著一邊就給錢興祥倒來了一杯水。
…………
兩個人就這樣海闊天空的聊著。很快的就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
“我該回家了。”說著,錢興祥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了。
想到明後天就要開始緊張繁忙的夏收夏種了,她和自己一樣東都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養精蓄銳了。
於是就依依不捨的看著陳玉蓮說道:“蓮,我回去了。”
“嗯。”陳玉蓮微笑著看著錢興祥點了點頭,但沒有明確的表態。
又坐了一會,錢興祥這才慢慢地站起身來一邊往門口走著,一邊看著陳玉蓮說道:“真的走了。”
陳玉蓮沒有說話,只是溫柔地站起身來把他送到門口,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這才關上門轉過身來準備去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村東首的一間大禮堂裡面,正在召開著一個全村的社員大會,進行著一年一度的夏收夏種動員工作。
前面的講臺上,一個穿著一件土白色的人工縫製的襯衫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大隊黨支部書記錢明亮,正在做著夏收夏種的動員報告。
本書首發於看書罔
。。。
 ;。。。 ; ;
第2章 田野上的歌聲
“社員們,明天開始,我們就要進行雙搶了。今年的雙搶和往年的一樣,但勞動強度加大了。因為今年加大了夏糧的種植面積,所以時間就顯得更加緊迫了。任務重了,但我們要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
上面,書記在講著話,下面的社員們都在幹著自己喜歡的事情。男人們都在一邊乘著風涼,一邊說著自己的閒話。
女人們則更是忙碌了,她們嘴上說著話,聊著天,手卻在不停的幹著自己的活兒。有的在飛針走線的挑著花邊。
手挑挑花邊在七八十年代可是絕大部分社員家裡一項主要的經濟來源,也是家庭裡的一項不可缺少的經濟來源。
那時的女孩子只要一到五六歲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都學會了挑花邊。就連前來插隊落戶的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們也有比較多的女青年學會了挑花邊。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