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烏喇那拉氏也是心有餘悸,“幸好咱們及時發現了,才躲過了這一場禍事。”
“福晉,這場禍事是從何而來的?還不是因為二爺,”雲錦接著對烏喇那拉氏說道,“福晉剛才說雲錦對二爺心有怨氣,這個事兒不假,雲錦也不想否認,雲錦不是聖人,對一個想致自己於死地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怨氣呢,但云錦卻也沒想為此向二爺報復些什麼,福晉也知道的,在二爺第一次被廢之時,爺受皇上之命負責看管他的時候,也是因為念著兄弟之情,對他多有照顧,雲錦當時可是什麼都沒說的。”
“是,”烏喇那拉氏點點頭,“當時小十六、小十七,甚至包括十四弟在內,對爺的這種做法都是很有意見的,為此也沒少跟爺鬧彆扭,可是你卻毫無怨言,對爺的做法也表示支援,如此大度,也真是難得了。”
“福晉,”雲錦很真摯的對烏喇那拉氏說道,“雲錦不是大度,雲錦只是不想總執著於這些事,再者,就象福晉說的,二爺已經被圈禁了,也算得了報應了,雲錦雖不能說從此釋懷,卻也不想再糾纏此事了,現在雲錦不想別的,只想跟著爺和福晉好好的過日子,可是也不知是不是雲錦的命不好,真是應了那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讓雲錦撫養二爺的女兒是皇上的旨意,雲錦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二爺今天這一出,雲錦如果再不生怨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他這副狼心狗肺。”
“雲錦,”烏喇那拉氏臉上雖然也帶著怒氣,但還是出言制止雲錦,“雖然二哥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但你也不能口不擇言啊,這樣豈不是連爺帶皇阿瑪一起都說進去了。”
“雲錦也是太生氣了。”雲錦不好意思的衝烏喇那拉氏笑笑。
“我當然明白你不是有意的,”烏喇那拉氏對雲錦搖搖頭,“二哥也是太過分了,他這麼做禍害的可是我們整個府啊。”
“就是這麼說,”雲錦點頭附和著,又有些擔心的問烏喇那拉氏道,“而且,咱們雖不知道那小衣上面寫了些什麼,可是看爺和十六爺的神情,怕也不是什麼小事兒,皇上聽到之後必然是盛怒之極,就不知道爺會不會受到牽累。”
“應該不會吧,”烏喇那拉氏眉頭皺著,也是不能確定,“這事兒跟爺本來就沒關係,再說,還有小十六跟著呢。”
“福晉說的是,”雲錦順著烏喇那拉氏的話說道,“雲錦也是多想了,爺一定會沒事的。”
不過,雖然話都是這麼說,但云錦和烏喇那拉氏心裡也知道,康熙如果不是個遷怒的人,就不會有四十七年之時,所有成年皇子都被圈禁的事兒了。
“周嬤嬤自然是要等宮裡處置了,”烏喇那拉氏轉移了話題,問雲錦道,“那個採春,你打算如何?還讓她當以晴的丫頭嗎?”
“為什麼不讓?”雲錦無所謂的說道,“她本來就是以晴的丫頭,總不能說剛向爺和福晉盡了忠,就把差事給丟了。再說有她在,以晴也可以有個熟悉的人在身邊,不至於對新地方太過不適應。”
“這個採春是從二哥那兒過來的,你就不擔心嗎?”烏喇那拉氏看著雲錦接著問道,“尤其是今天看以晴那丫頭,明顯的讓一些有心人給帶壞了。”
“如果今兒個採春沒有向爺和福晉坦白的話,雲錦說不得還想不用她去侍候,”雲錦笑了笑說道,“可是因為她這麼一來,雲錦覺得讓她呆在以晴身邊也沒什麼不好,畢竟她已經背離了二爺那邊,不能再得罪咱們這邊了,再說,採春今天才向爺和福晉表了忠心,咱們就把她調了差事,總也是不好。當然啦,這只是雲錦的想頭兒,如果爺和福晉對這採春另有他用或者是採春自己不想再侍侯以晴了,那就另說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另一種可能了,”烏喇那拉氏想了想,“這個採春之前嚇得話都說不利落,可是在向我和爺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