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用了,為什麼又不願意看到呢?”十三阿哥想了想也反應過來了,“四哥的意思是,雲錦是用簪子刺死的張山?”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四阿哥嗓音中帶著些嘆息,“你看那雲錦瘦成那個樣子,眼下又發黑,說明她晚上睡得很不好,她雖然是怕死,但也不至於會怕到這種程度,想來也只有這個理由可以說得通了。”
“這就難怪雲錦有所改變了,也是難為她了。”十三阿哥也嘆息道,“四哥堅持要雲錦回去,怕也不單單是為了皇阿瑪吧?是不是也想著她在京城熟悉的人多,多少可以幫她排解一下呢?”
“事情既然已經說定了,明天我們就回京城吧。”四阿哥沒接十三阿哥的話,“回去後也得好好安排下,雖說是皇阿瑪同意的,但太子那邊也不得不防。”
“嗯,我知道了,四哥。”十三阿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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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四阿哥派地人來接雲錦之時。已經是快到冬天了。這大冷地天。卻要回到那冰天雪地地京城去。雲錦雖有些怨懟。但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額娘了。心中也是有些歡喜地。張玉斬為了以防萬一。也隨同他們一起回京城。反正他在江南也呆了好久了。
來接雲錦地人。自然也是四阿哥地心腹。一路之上對雲錦那當然是畢恭畢敬地。照應地週週到到地。就是對張玉斬那也是客客氣氣地。總之是風平浪靜、無驚無險地將雲錦送到了四阿哥在郊外地別院之中。
到了地方之後。張玉斬自然也要告辭了。而云錦則是進了院才發現。原來止風院裡地人都在這裡。紅袖、翠屏、張嫂、陳風。還有那個教雲錦規矩地李嬤嬤。他們見到雲錦自有一番歡喜不提。雲錦將張玉斬幫自己準備地一些江南地特產分給他們一些。也算是皆大歡喜。
既然對外說這個院子是以鈕祜祿格格在此養病地。雲錦那個同父異母地姐姐應該也是會在這裡地。雲錦本想要去見見地。但又想想也不知道四阿哥是怎麼想地。跟那邊又是怎麼說地。就決定還是等先問清楚了之後再說吧。
可能是為了怕招人起疑。雲錦在這裡住了幾天了。額娘也來了好幾回了。四阿哥卻是一直都沒來。不過他人雖是沒有到。但作業卻早早就安排了。李嬤嬤在雲錦到地第二天。就傳達了四爺地指示。說現在不象在宮中那麼忙了。每天就恢復成三十篇大字。而滿文他也會安排專門地人過來教地。
雲錦一聽又讓她寫字,頭就有些大,不過現在又是到了人家的屋簷下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為好,只是她把寫字的時間安排到了晚上,枯燥的事兒做起來,總是容易讓人犯睏的,正好寫完字,就著這個睏勁兒,還能睡個好覺,倒也算是練字的額外功用了。
四阿哥第一次來見雲錦,是和烏喇那拉氏一塊來的。人既然是安排到這兒,烏喇那拉氏那兒肯定是瞞不過的,所以也就不用瞞了,直接把她拉過來做個同盟者也就是了。
“雲錦給四爺請安,給福晉請安。”雲錦住的小院是在這個別院的最裡面,她迎到院子裡給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請安。
“快起來,”烏喇那拉氏上前扶起雲錦,“這怎麼話說的,好好的嗓子成了這樣了?身子怎麼樣,可還有不舒服的嗎?”
“勞福晉惦念,雲錦沒事了。”雲錦笑了笑,“外面天冷,還請爺和福晉進屋裡說話吧。”
“好香啊,”烏喇那拉氏一進屋,就深呼吸了一下,“這也是精油的味道,只是比十格格弄得那個香薰蠟燭清爽多了,沒有蠟燭的那些個煙火之氣。雲錦,你是怎麼弄的?”
“福晉,這個很簡單的,就是弄個盤子加些水,再滴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