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謀。”
“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若是連這種風雨都擋不住,待到日後無窮無盡的域外魔族殺入洪荒的時候,我們還當真有能力去保護他們嗎”風大先生淺飲了一口茶水,繼續點評道:“帝俊,不是我的心變硬了,而是這麼多年來,沉浸在溫柔鄉中,你的心變軟了吧。”
“咳咳,怎麼可能”被風太昊隨口一句搞得尷尬無比的帝俊,身上哪還有一點天帝的樣子,不過,他也沒什麼好示弱的:“那你呢,愛了她那麼久,卻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偏見,就不敢了弄得兩個人都很痛苦。”
“不要偏離話題。”正在喝茶的風太昊,面無表情的把話題轉回了關於域外天魔的事情上:“五十萬年的因果,差不多到了要了斷的時候了,而依照它們的習性來看,噹噹初被道祖鴻鈞拼的近乎形神俱滅的代價,所封印的通往洪荒的道路一旦被開啟,恐怕,這群東西會再一次不顧一切的衝進洪荒世界,告訴我們什麼叫真正的滅世。”
“明明是你轉移話題好不好”深感委屈的帝俊大人,在看了一眼風太昊此時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眸之後,乖乖的蹲到牆角去畫圈圈了。說來也怪,在外人面前,風太昊的個性一向是溫柔慈和,而帝俊則是嬉皮笑臉加上威凌天下的霸氣,可是這兩個傢伙獨處在一起,帝俊的嬉皮笑臉還是會保持的,但是其他卻彷彿完全就掉了一個個
“你來之前,我父親告訴了我一個訊息,據說是鴻鈞告訴他的,不過,不是什麼好訊息就對了。”將茶杯輕輕的放到一邊,卻見得帝俊的神色也嚴肅下來:“是龍神大人親自告訴你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看來就是事實了。”
“沒錯,是我父親告訴我的,他說,鴻鈞透過演算天機,得知域外在籌劃就在最近這段日子裡,一舉剷除我們洪荒世界的全部聖人級別高手,順便,廢掉我父親,畢竟上次滅世之戰後,還在臺面上的至尊好像只有我那個對洪荒過分心的父親,雷澤龍神啊。”風大先生優雅而自然的重新將手放在白玉琴的琴絃之上,很顯然,他是打算再度演奏一曲,以疏解自己有些紊亂的情緒。
“聖人的閒事,我們還能管管,至尊嗎,還是圍觀就好,不過,伏羲,我當真是很好奇,莫非你真的就不擔心如今梁州的局勢嗎”以談笑口吻說出以上話語的帝俊,站起身子,準備向風太昊告辭了,畢竟他本來就是要去月宮,順便路過天宮來看看風太昊的,既然該說的問題都差不多交流過意見,他也就打算繼續去月宮,去把離開自己很久的常儀追回星辰殿了,畢竟如今的帝俊感覺到的,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孤獨。
“梁州的局勢,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的,”風太昊的神色很是坦然:“祝融那個傢伙一直就是在赤方城窩著,他自己不想收拾局勢,我為什麼要替他出手。”隨意的波動了下琴絃的太昊,卻發現帝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然後面色猙獰的轉過頭來。
“你說,祝融那個傢伙一直都在梁州我上次去他兒子居然敢說他不在,該死的,如果那次他肯出手,西海之亂又哪用得著我去解決我的第一千一百六十二個約會啊看我不給他小鞋穿。”眼前的帝俊,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惱火的就差掀桌子了。
不過風太昊才不會理他這茬,伸出手指,一點他的腦門,道:“那是你懶,祝融為了布這個局,已經隱藏在幕後十萬年,怎麼會為了西海蛟龍一族叛亂而出手,反正,節省點你出去找雌性生物的時間,差不多就解決了。”
“最後不還是我解決的。”帝俊小聲的嘟囔著,然後拍拍屁股,朝天宮的大門走去:“你這裡最近也很清靜啊,阿少被你送到我那幫忙去了,可是阿大哪裡去了。”將要離開的他,還是隨意的將自己的疑問拋了出來,在身為本尊的情況下,可以讓帝俊如此肆無忌憚的人物,舍風太昊,還有何人
“這個啊,你猜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