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學說的太直白了,陳建坤多少的有點下不來臺。
田琺昊為了緩解陳建坤的尷尬,笑道:“老陳,咱們這個年級了,沒啥不好意思的,其實咱們是同病相憐呀!我建議你一定要找姜醫生看看,我找姜醫生調理過之後,身體狀況大好!你嫂子最近對我很滿意!”
蔣永昌也跟著幫腔。
“原來是姜醫生幫田局調理的身體啊?我最近也感覺晚上比較吃力,姜醫生能不能幫我也調理一下?”
“沒有問題。”
田琺昊和蔣永昌的話給陳建坤緩解了尷尬。
“哈哈哈,看來咱們這幾個老傢伙不服老不行啊!真是羨慕小程組長和小聰這樣的年輕人啊!想當年我二十歲那時候……哎,不提也罷。”
程遠笑道:“幾位領導年輕著呢,一點也不老!”
周聰也跟著打圓場。
“哈哈哈,領導們,跑偏了,跑偏了呀!咱們不是在研究座次嗎?花鳶,你是餐飲部部長,你來安排座次。”
“是,小周總。”
花鳶用顧盼生情的目光看向在場眾人,用撒嬌的語氣道:“諸位貴賓,你們得答應小女子一個要求!不管小女子安排的合不合理,你們都不能推讓!”
“當然了,如果你們覺得小女子的安排不妥,可以懲罰的吆。”
說著,花鳶適時的拿捏出一個嬌羞的表情。
幾個中年老男人忍不住一陣陣口乾舌燥,紛紛點頭。
“行,我們一切都聽花經理的安排!”
花鳶和聲道:“那我就大膽的安排了,首先,有請姜醫生坐主位!”
眾人一怔,旋即紛紛點頭。
如果按照官場的座次,理應田琺昊坐主位,畢竟,他是程遠的頂頭上司。
可是那樣的話,姜醫生就要坐在末席,畢竟他是個白身。
這顯然是不妥的。
幾位領導都有求於姜醫生,怎麼可以讓他坐在末席?
所以,不能按照官場的座次,要按照醫患的關係安排座次。
姜正學下意識的想要推脫,他還是有點數的,在場所有人之中,只有他的身份地位最低,他怎麼可以坐主位?
可是,眾人顯然不會給他推脫的機會。
田琺昊笑道:“姜醫生,你可不能耍賴啊!剛開始的時候咱們說好了!不管花鳶安排的合不合理,咱們都不能推脫。”
“萬萬使不得!我必須提出異議,這個安排不合理!花鳶,你必須解釋一下,為什麼安排我坐主位?”
花鳶一點也不慌,笑吟吟的說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姜生身懷無上醫,妙手回春少年時!您可以讓領導們重返十八歲,當然您坐主位。”
眾人忍不住輕輕拍掌。
就連程遠都忍不住點了個贊。
這個花鳶,有點水平啊!
倉促之間,竟然修改了一首詩,而且,還改的一點也不違和。
姜正學服了,徹底的服了。
“人美詩更美,那我今天就僭越一次。”
說著,姜正學坐到了主位上。
花鳶接著說道:“在咱們華夏,是以左為尊,但是,圓形酒桌,發源自西方。根據西方圓桌騎士的座次排序,右為尊。所以,有請田局坐在姜醫生的右側。”
對此,眾人表示沒有異議。
田琺昊痛快的坐到了姜正學的右側。
花鳶繼續說道:“正常來說,應該讓陳校長坐在姜醫生的左側,但是,為了方便服務領導,有請公槿姐姐坐在姜醫生的左側,給姜醫生服務!”
程遠忍不住在心裡點了一個贊,花鳶真的是細節啊!
看出了姜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