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剃光傑米的絨毛,來確定它的性別……你想這麼做嗎?”
“……”事實上,誰會做如此無聊的事呢?恐怕血蝠的性別,只有它們本人才知道!
“哈哈哈!算了算了!”丹尼爾缺根神經的笑著,“反正只要它們很快樂就可以了!大不了不會有一個小血蝠出生,這也沒什麼,不是嗎?”
凝視著眼前奇怪的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吸血鬼獵人”,久久的,文森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是啊,只要能幸福就好,其他的都沒什麼大不了……”
於是,託尼和傑米,你們兩人的婚事,就被主人們這麼定了吧!
遺忘的過去
三百年前 歐洲
威爾走到臉盆前,洗著手,一旁的少女遞過來他的外套及帽子,雙眼含著淚水,顫抖的聲音說著,“謝謝你肯出診,醫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門外有一隻母雞,可以當成今天的診金嗎?”
威爾頓了頓,用一旁掛著的,已經辨不出原先顏色的毛巾,一邊擦著手,一邊環視著眼前的屋子。
一個用灰磚砌成的小屋,破舊的木窗及木門根本抵抗不住寒風的侵襲。小屋的深處有一架木床,上面的老婦劇烈的咳嗽著,隨著她的震動,似乎連這唯一的傢俱都令人有股馬上就會破滅的感覺。
威爾笑了笑,金色的頭髮像是在這寒冬裡難得一見的暖陽,碧綠的雙眼直視著眼前穿著破爛的少女,“親愛的,你想讓我捧只雞回去,然後讓我渾身沾滿了羽毛被夫人笑話嗎?”
少女臘黃的臉上浮出了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可是……”
威爾想了想,從一旁的醫用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把這藥粉讓你母親服下吧,一天兩次,請照顧好她。至於診金的話,等你們在外的家人回來再說,可以嗎?”
“好的!謝謝您,醫生!”少女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瓶子,因為她知道,這就是自己母親的生命。“等我父親和哥哥回來後,我一定讓他們拜訪您的!”抬起頭看著眼前才二十出頭的年輕醫生,少女褐色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威爾摸了摸她的頭髮,告別了。
事實上,他並沒有告訴少女,她父親和哥哥待著的城市裡暴發了一場瘟疫,整個城市都被戒嚴了,聽說每天都有成堆的屍體被焚燒。
但,威爾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少女這些,因為只有抱著希望活下去,才會有奇蹟發生。
威爾又徒步走了兩小時,才漸漸的回到了自己村子。雪已經不下了,看著自己的腳印踩在這銀白色的大地,有些突兀,像是破壞了美景。可是再細看,卻又覺得自己在這像是畫的呆板世界裡,添上了一抹生命的色彩——那可是上帝才能做到的事啊!
有些自大吧?可是威爾輕笑著,他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還孩子氣的在那堆柔軟的雪地中上下跳了幾下,或是扒開厚重的雪,尋找著那依舊努力活著的草籽——等到春天,它們就會成為這片大地的主人了!
似乎覺得玩夠了,也暖和了許多,威爾才繼續向前走。只是這回改變了方向,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位於一旁高地的一幢孤獨的二層木屋。
與幾年前初次見到的相比,這間屋子改變很大,不僅煥然一新,而且原本簡單的裝飾物,也換成了聽說在巴黎最流行的雕花設計。
對於這一點,威爾不是很瞭解,甚至連屋子最初的主人——傑洛德也不瞭解。順便說一聲,傑洛德是一隻活了很久很久,連他自己都忘了歲月的“吸血鬼”。
那時的威爾還年幼,不過受到醫生父親的薰陶,他並不十分相信“吸血鬼”的存在。甚至看到傑洛德瞬間就癒合傷口的能力,也只當他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因為傑洛德從來沒有吸過自己的血,哪有不吸血的“吸血鬼”呢?
直到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