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道:“師兄,這茶還可吧!”鄧昆呵呵的一笑道:“這種茶葉味道特殊,聞之清新,冰涼去火,不愧是茶中佳品!”說著,他把身邊的一個包裹拿出,從中取出了一隻牛皮紙包著的紙包,裡面都是他自己在山裡採的一些山藥,遞給了少年,說道:“老人家身體不好,拿去給老人家將養身體吧!”都是自家師兄弟,少年也不和他客氣,道:“謝謝師兄了!”
鄧昆呵呵一笑,道:“小師弟這爽直的性子,最是好!不想那些其他的關門弟子,一個個肚子裡十八個彎彎道道的,沒意思。”
那邊老人卻是搖了搖頭,嘆道:“是老夫連累了成兒,使他自拘於此。你們來看他,老夫深感欣慰。鄧昆,老夫看你身背寶劍前來,可是又有了什麼窮兇極惡之徒,或是金兵前來,要你誅除?”
鄧昆道:“我大宋惡吏無數,一個個殺盡是不可能的,我自然不是殺貪官。金兵尚且未攻到此地,我自然也不是殺金兵。我這次前來,一是看看小師弟,同時也是有事情,請教小師弟一二。”
少年在鄧昆的對面坐下,道:“師兄請說,小弟一定知無不言。”鄧昆哈哈一笑,然後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前些時候,我聖教有兩名遊俠回山,說了一個人,可離奇的是,兩人說的雖是一個人,可卻各持著一詞,相爭不下。師父不能定言,就讓我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著新鮮,明教中的遊俠都是些除惡揚善的人,一個個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但是兩個人竟然有南轅北轍般的分歧,實在太奇怪了。看了看同樣驚訝的爺爺,少年扭頭對鄧昆奇道:“師兄,到底是什麼事?”
鄧昆道:“師弟可曾聽說過……大宋親王趙榛這個人?”少年微微一頓,笑道:“呵呵,信王趙榛,同徽宗和欽宗一起,被金軍擄掠北上,而後逃脫。隨後他在五馬山起事,轉戰河東河北之間,堅持抗金。這是誰都知道的。師兄,是不是這信王出了什麼事了?”
“兩位師弟回山,巡遊而回,一個說這信王血腥殘忍,殺戮極端,暴虐少有。他將江南劍客斬殺,還將趙忠的二弟子諸葛候斬殺,這二人都是武林中成名的劍客,都被他殘忍殺害。而且,他還說信王勾結番兵,他的軍隊裡有好多的番兵。他還勾結金兵,據說金兵這段時間不與信王軍開戰,就是因為雙方有所勾結。”
鄧昆說著,微微一笑。顯然他對於信王勾結金兵這樣的話,有些不太信,畢竟信王是出了名的抗金急先鋒。當時那位師弟顯然在世俗界和明教中也是有背景的,他說的話是有分量的,不可不信。
在明教中,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任何的平等與平均財富都不可能完全的平等和平均,能相對平等和能救濟到窮到揭不開鍋的人,就不錯了。所以這位師弟背景深厚,也是其在明教有高位看中收為徒弟的原因。
“但另一人卻說信王治民有方,待民寬厚,佔領的地盤治下,惠及治下所有民眾百姓,是大賢。據說在他的治下,實行的制度是人人有飯吃,人人平等的軍管政的法律。與我們聖教教規和想要實現的理想國家一般。”
說道此時,鄧昆苦笑道:“此二人各有一說,誰也不服於誰。我們本來是要和信王接觸的,認為信王是抗金勇士,我們是可以與他交流一番的。可兩人意見不一,卻是為難,我們總不能與暗中勾結金狗的人合作吧。為此,師傅讓我出來看看,這個信王的為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路打聽,卻也是知道了一件事,聽說這個信王軍極為厲害,面臨金軍援兵將至,竟然還主動對金軍發動攻擊,不日就要出兵?”
“這我知道,”少年道:“信王與金軍乃是國恨家仇與一身,兩軍交戰血恨,是必然的事情。現在大宋在那狗皇帝趙構的一味逃跑下,已經岌岌可危了。現在百姓在金軍、官兵與匪軍的糟害下,已經生靈塗炭,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