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一種騎兵。
他們一個個身穿全身重甲,在戰場上最不可擋。只有用鉤鐮槍、滾地刀、連環地面攻擊對方的戰馬才能有效的對付敵人。就是自己,也是憑藉自己的弩車與火器才能對這些鐵傢伙進行大規模的殺傷。
信王趙榛看到這些鐵甲騎兵們,似乎一時之間還沒有從煙塵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他什麼也不想,立刻拉著其他人往後邊另外一個小衚衕跑了過去。那邊的小衚衕翻過牆去,就是另一個打劫,那就是他們的撤退的目標。
牛瑞東與王之義反應也很快,這些久經戰陣的戰士們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金軍鐵甲騎兵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令人感到絕望的氣息。
金軍鐵甲騎兵們身上的,那是一種充滿了殺戮意味的氣息,大約也只有他這種久經戰爭的老手才能品嚐這個味道出來。這些身披重型甲冑、手持狼牙棒的強悍女真人金軍絕對不好惹。
一行人迅速穿過街道,向那個衚衕跑去。但不好的訊息是,那些騎兵終於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他們,這些騎兵們發現周圍的百姓都手無寸鐵,在他們這一隊騎兵負責地街道的這個短小的一段路上,唯一的敵人似乎就是他們一行人。
信王趙榛一把將吉倩倩和羅月兒推進了衚衕,然後是王之義與牛瑞東,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騎兵們已經鎖定了他們,他們舉起狼牙棒,策馬賓士而來,渾身發出“吱嘩嘩啦”的聲音。
“信王趙榛?他們是針對你的吧!”羅月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別說話,你們聽我說。”信王趙榛馬上帶著他們跑進了衚衕,然後邊走邊說。幸運的是,衚衕裡面還蜿蜒著有好幾個岔口,很快他們就擺脫了追兵,因此才能為他們提供了足夠多的撤退時間。
“那鐵罐一樣的金兵很厲害嗎?我們怎麼辦?”牛瑞東問道。
信王趙榛答道:“不過是群鐵烏龜而已,要不是我的大槍還在城外的軍營裡,我直接帶你們衝出去。”他一邊說,一邊向後觀望。為了進城方便,信王趙榛只帶了光華雙劍,他現在要是一個人的話,要打要跑都可以。但是現在一幫拖油瓶影響了他的自由戰鬥的可能,畢竟敵人要是俘虜了其中一個威脅自己的話,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想完,後面的地面就猛然一震,幾名金軍重甲騎兵顯然發現了他們,沿著這條衚衕的岔口衝了過來。
信王趙榛看到這個情況,立刻說道:“辦法只有一個。你們先跑,我們分頭走。我來拖住敵人。”
“信王趙榛!”羅月兒第一次露出那種心中沒底的表情,心中冒險的興奮感頓時像被水淋洗了一樣。她此時的擔心與當時在那個旅店時表現出的如出一轍,羅月兒想要留下來和信王趙榛一起面對強敵,但這一次信王趙榛卻要她先走。
這不是屬於她的戰鬥,只有自己沒有後顧之憂的時候,才是最強悍,所向無敵的時候。
信王趙榛知道,金人重甲騎兵個個使用狼牙棒,擁有很大的力量,絕非現在沒有穿盔甲沒有長兵器的馬雲瑞、牛瑞東與王之義可以抗衡。讓他們與敵人交上手估計只有白白犧牲的份。
王之義還好,憑他的本事還能頂一會,最多也有能力逃跑,但牛瑞東、馬雲瑞、吉倩倩與羅月兒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這些人現在都是他在這片地方很需要的人,每一個他都損失不起。
他在一瞬間就已經想清楚,這個時候只有他自己才能斷後,只有他又這個能力,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看著後面的幾名金兵重甲騎士,盔甲露出的黑洞洞的眼眶中,已經鎖定了他們一行人。
信王趙榛沒有想過放棄牛瑞東與馬雲瑞,甚至吉倩倩。讓這些他名義上的下屬為他爭取時間,也許以他的身份,完全應該這麼做。但是信王趙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