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七人地臉上的獰笑才只露出了一半,信王趙榛右手上那把劍的寒光就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噗噗噗噗噗噗噗!”一瞬間七道寒光,七人根本沒有任何退避的機會,條條劍鋒構成的殺機無限的銳刺閃電般向前推進,瞬間擊中並劃開了七人的咽喉,然後他們七個人的身體被重力一引,轟然七聲落地,還伴隨著一些粘稠的液體……
在另一邊的孔彥舟幾乎沒從這個變故中反應過來,一柄冰冷的長劍就已經閃電般從一側架在了他脖子上。
“說吧,你想怎麼死?”信王趙榛從七具屍體落地蕩起的煙塵中慢慢走出,冷冷地問道。
“你敢殺我?”孔彥舟強忍著驚懼問道。他無法想像對方的武功強到這種水平,速度快到不可思意,剛才的傲慢變成了現在的膽怯。
“有何不敢?”信王趙榛冷冷的一笑,他是在太佩服這個混賬傢伙了,到這個時候看,看看這個人的臭樣正是愉快。
“我是孔彥舟,當今萬歲陛下身邊的重臣,你要與整個大宋為敵?”孔彥舟的目光像是一條狡猾的狐狸,他陰冷地盯著信王趙榛道:“不只是你,你要好好想一想——你的同伴也一樣會被冠上同樣的罪名。”
信王趙榛聽了,似是在想什麼,沉默不語了起來。
孔彥舟以為說動了對方,繼續說道:“當然,我們之間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我可以放過你和你的同伴,玉板指我也留給你,我們做個朋友。”他半真半假地說道,不過眼底卻閃過一絲深深的恨意。
信王趙榛這才發出一聲嗤笑,他看著對方,像是看著一個白痴。“你以為我剛才在想什麼,孔大人?”
孔彥舟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怔。他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可算是朝廷的命官,是你一個平頭百姓不害怕的麼?
“我在想,有些人真是蠢笨無知到了極點,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死。”信王趙榛搖搖頭:“殺死一個大宋的重臣?還有逃獄?事實上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這些小事,因為歷史上的這一天是這麼寫的——在枝江,試圖謀害信王的孔彥舟、吳中信以及周老八等一干奸人,被英勇的信王殿下逃脫,而至於你,不過是一個被我殺死的奸賊罷了。”
孔彥舟瞪大眼睛,活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信王趙榛。“信······信王?你是信王?天哪,你在胡說什麼?”孔彥舟驚詫的說道。
“你以為我在騙你麼,不過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心情。既然你不願意活命,那就借頭一用吧。”信王趙榛說完,一劍割下他的頭顱。
周圍一群士兵包圍了孔宅,看著牆外的幾具屍體,周老八眯著眼,然後說:“恐怕有人在高處房屋上面埋伏。”
“馬大魯,你去給我調弓箭手來。箭術給我挑好的,不入流的就不要來了,對手可是高手。”吳中信向上一指,回頭對手下的一位小校吩咐道。
“沒問題大人,您就看著吧。不管他是什麼劍客高手還是什麼刺客高手,我都一定叫他變成刺蝟。”那個小校應了一聲諾,調轉頭就離開了。
周老八的私兵們和幾百城守士兵們在後面分開成兩列,舉著火把讓這位小校一路小跑過去。不遠處計程車兵們亂哄哄地在孔宅外面跑來跑去,封鎖宅院。整個場面火光亂舞,跑作一團。
吳中信皺了皺眉頭,對一名手下人說道:“這件事趕緊通知一下城裡孔彥舟的軍隊,讓他們也過來。”那名手下立刻也走了。
“他們出現在裡面,到處都是屍體,難道說那個孔彥舟已經——”周老八笑眯眯地,作了一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劃的手勢。
“哼,一個兵匪軍頭子而已。全憑自己的軍隊囂張跋扈,自以為是陛下看重的封疆大吏便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中,他這種人有兵權的時候囂張一時,往後人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