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打上一場硬仗過癮啊。
單宏飛雖然生氣,但卻沒有失去理智,抬頭看了看天色,沉思了片刻,搖頭說道:“不行。現在天色已晚,若是現在追擊,恐怕會遇到什麼意外。傳令下去,關閉城門,好好把守著,全軍休整一晚,一切都等到明日再說。”
“遵命。”雖然心裡很想去追擊敵軍,但單宏飛作為先鋒軍的將軍,更是整個石門軍的統帥,他下了命令,儘管有很多不甘,但副將也只能是遵從。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天色也是漸漸暗了下來,郴州城的城頭亮起了無數火把,石門軍將士開始輪流駐守城頭,看樣子,是真的要在城內住上一晚了。
399伏擊
而在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上,一名身著桂陽軍軍隊隊鎧甲計程車兵正趴在山丘上朝著遠處的郴州城遙望。看了半晌之後,那士兵便一個骨碌在地上打著轉,滾下了山丘。在山丘下面卻是綁著一匹戰馬,正老老實實地啃著那為數不多的幾根枯草。
士兵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去拍掉身上的塵土,身形麻利地翻身上馬,用力一扯韁繩,便縱馬朝著與郴州城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跑了大約上百里之後,在前方卻是出現了一片竹林,那名士兵忙是一拉韁繩,止住了戰馬,隨即一個翻身便從戰馬上跳了下來,一刻也不停歇,飛快地跑進了竹林。就在這士兵跑進竹林的那一瞬間,在竹林內,突然露出了數道寒光,不過很快又是消失不見了。
對於那些寒光,那士兵卻是視而不見,繼續朝著竹林內趕去,雖然竹林內的竹子十分密集,但士兵的腳步十分靈活,左轉右轉,愣是速度絲毫沒有減少,轉眼便到了竹林的深處。
從外面看,誰都沒有想到,這片茂盛的竹林內部,竟然有一大片空地。只不過這片空地此刻卻是佈滿了營帳,至少有一兩千人馬駐紮在這裡。
似乎是早就得知士兵來了,從營帳當中快步走出了幾名身穿精良鎧甲的將領,其中還夾雜著一名穿著官袍的文官。這些人都是迎著士兵快步趕了過來,那士兵見到這些人,連忙跑到他們面前,直接就跪拜了下來,喝道:“小的見過將軍,見過大人。”
其中一名大鬍子將領似乎是個急性子,咋咋呼呼地就喊了起來:“好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說!城內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那些武功山軍是否出城了?”
“回稟將軍。”那士兵低頭喝道:“武功山軍已經在城內駐紮下來,似乎並沒有出城的跡象。”
聽得士兵的話,那將軍的臉上頓時滿是失望,冷哼了一聲,倒是一旁的那個文官淡淡一笑,對將軍說道:“將軍莫急,那單宏飛怎麼說也是武功山大將,又豈會這麼容易上當?我們還是按照第一套計劃行事吧。”
“大人所言極是。”另一名將領點頭說道,雖然他和那將軍不同,臉上沒有留有一點鬍鬚,但卻是一臉的刀疤,看上去甚是駭人。這將領對那士兵擺了擺手,吩咐道:“你速速回去繼續探查。若是有什麼情況,即可回報。”
領了軍令,那士兵立刻就退了回去,而那刀疤將領則是轉頭對那位郝大人說道:“郝大人,如今單宏飛已經進駐郴州城。看這情況,他明日早上必定就會啟程往桂陽軍進軍。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那郝大人淡淡一笑,說道:“兩位將軍莫急,如今我們雖然積攢了幾城的兵力,但要對付單宏飛,顯然還不夠。之前在下已經派人去通知臨江軍城了,想必經略使大人很快就會派史大人調遣援軍來了。等到和經略使大人的援軍會合了,我們再來對付單宏飛。”
聽得郝大人的話,那刀疤臉的呂將軍恨不得援軍立刻趕到,他便能和敵軍開戰了。不過想了片刻,那個刀疤臉呂將軍冷靜了下來,他緊皺著眉頭,問道:“郝大人,史大人真的能夠派來援軍嗎?據我所知,桂陽軍城內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