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早晚的事。
對於花中龍的牢騷,信王趙榛等人也只是一笑了之,信王趙榛轉頭望向了帶頭的呼天慶,此時呼天慶身上的那片紫紅已經消去,信王趙榛當即便對呼天慶問道:“呼天慶,怎麼樣?”
呼天慶對著信王趙榛憨憨一笑,抓著自己的後腦勺便說道:“大人,我這套功法已經是越來越純熟了。要不是他們跑得快,我肯定把他們全都給抓過來。”
單宏飛越聽越糊塗了,忙轉頭望向了信王趙榛,這次不用單宏飛問,信王趙榛便笑著解釋:“為了克服呼天慶這小子功法上的弱點,我專門對他進行了特訓,這些天來他可是下了苦功。現在他使用功法根本就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來運功,而且副作用也小了很多,不會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要昏迷不醒。還有一點,那就呼天慶這小子的功法竟然還能將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硬氣功讓身體如石頭一般,只要不是你我這樣級別的人動手,休想傷到他分毫。”
聽得信王趙榛這麼一解釋,單宏飛那可是大吃了一驚,呼天慶使用功法之後的實力有多強,他是深有體會,平心而論,就連自己也不是呼天慶的對手。
之前單宏飛能夠勝呼天慶一籌,完全就靠著纏鬥,不給呼天慶運功的時間,可現在呼天慶竟然克服了這個缺點,那等於就說,現在趙軍最強的高手不再是他單宏飛,而是眼前這個憨厚的呼天慶。
而就在信王趙榛等人談論的時候,在戰場上重騎兵軍隊和騎兵顯然已經分出了勝負。這場仗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是彭友軍騎兵失敗了。戰略上的錯誤,讓彭友軍騎兵就算是如何的精銳,也不可能擊敗重騎兵軍隊。
才衝殺了不到半刻,騎兵就已經是死傷過半。看得彭友心裡在滴血,當即也顧不得夏誠這個盟主如何吩咐,立刻便大聲喊道:“撤退!撤退!全都給我撤回來。”
身為聯軍盟主,整個戰鬥的決策權理應是在夏誠手中,可彭友竟然連問都沒問過自己,就擅自下令撤退,這讓夏誠心裡多少有些不快。不過彭友所下達的這個命令倒是沒什麼不對,夏誠只是眉頭皺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彭友的意見。
很快,清脆的鳴金聲響起,那些還沒有犧牲的騎兵一聽到這鳴金聲頓時就掉轉馬頭,開始撤出戰場,華安也只是帶著兵馬再衝擊了一段路程之後,便下令停止追擊。
重騎兵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坐騎的耐力問題。不管如何訓練,戰馬的耐力終究也有個極限。揹著這麼重的鎧甲,還要加上一名士兵,重騎兵的戰馬也是堅持不了多久。
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戰馬就全都要累垮了,那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所以華安也是見好就收,免得到時候露出了破綻,反過來被聯軍給來個反攻,那可就糟了。
雖然兩軍的戰鬥因為騎兵的撤退而告一段落,可在戰場上的戰鬥卻並沒有就此結束,林玉虎和劉廣此刻依舊在戰場中央進行著比鬥。
此時的劉廣可就沒有平時那麼神氣了,在他的身上,東一處西一處,全都是一道道的傷口。反觀他面前的林玉虎,甚至連一點傷都沒有,這一戰誰勝誰負已經是不言而喻了。看著面前始終氣定神閒的林玉虎,劉廣不停地喘著粗氣,死死地瞪著對方。
“大人,快退啊!”剛剛退回陣中的會忠這才發現劉廣竟然沒有退回來,連忙高聲呼喊著,晁廣乾脆便拍馬上前,想要去救劉廣回來。
“休要過來。”劉廣見到如此,連忙喝道:“此戰是我一個人的戰鬥,若是不能分個勝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心安的。你們誰都不要過來。”劉廣會這麼說,也是看到在左右那些重騎兵軍隊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自己手下的幾員將領趕來,不僅無法救自己出去,反倒是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被劉廣這麼一喝,會忠和晁廣等人都是下意識地止住了腳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