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張嘴好似想要說些什麼,卻怎麼也沒有說出口,最後身子突然一顫,整個人就這麼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腦袋一歪,就沒有氣息。堂堂万俟卨,竟然就這麼用嘴裡的毒藥給自殺而死了。
對於万俟卨的死,趙雲和趙一鳴有些驚訝,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碟部人馬應該已經將那位所謂的“頭目”的身份給查明瞭。只要抓住了叛軍頭目,万俟卨這樣的角色就顯得是無足輕重了。趙雲輕蔑地看了一眼地上萬俟卨的屍首,冷哼了一聲,又是轉頭望向了那些被團團包圍了的叛軍,冷喝道:“還不速速投降。莫非爾等也欲尋死不成?”
短短几息時間,他們的頭領要麼被抓,要受傷,那万俟卨好端端地也是死了,這些叛軍計程車氣已經是跌至谷底了。而趙雲這一吼,嚇得那些叛士兵兵都是身子一顫,紛紛丟下了兵刃,直接跪地求饒。
“吱呀。”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緊閉的信王府邸的府門,卻是被開啟了,緊接著,從府門內走出了一隊人馬,帶頭一人,正是留守江陵的左相馬擴。而在馬擴左右,更是同時留守在江陵的一干宋軍年輕將領和謀士。
見到馬擴出來了,趙一鳴連忙翻身下馬,快步走到了馬擴的面前,對馬擴抱拳拜道:“末將趙一鳴,參見相爺。”
趙雲連忙也快步上前,對馬擴拜道:“末將趙雲,參見相爺。”不但是趙雲,擒住龐俊逸的張龍,以及指揮將士們收繳叛軍的李廣亮也是紛紛處理掉手頭的事情,上前對馬擴行禮。
馬擴笑呵呵地上前扶起了趙雲,笑著說道:“諸位可不要如此多禮,趙雲將軍勞苦功高,在金兵佔領區邊境與金兵作戰也是辛苦了。”
“為國效命,末將不敢言苦。”雖然馬擴說得客氣,但趙雲卻是不敢有半點僭越,順著馬擴的手勁,慢慢站起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相爺,之前我們所派來的信使,可向相爺說明了情況?”在一旁的趙一鳴連忙上前一步,也算是提醒一下馬擴,關於那個幕後黑手的事情。
聽得趙一鳴提起此事,馬擴的雙眼眯了起來,卻是笑道:“一鳴兄放心,那個幕後黑手肯定跑不掉。”
在江陵城的城南,距離城門口不遠處的一條街道上,一輛馬車正飛快地朝著城門方向趕去。在馬車上的車伕似乎有什麼急事,儘管馬車已經很快了,可車伕還在不停地揮舞著馬鞭,鞭打前面的馬匹,想要加快速度。
在馬車的車廂內,因為沒有點燈的關係,整個車廂乃是一片漆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車廂內坐有三個身影。其中一個聲音響起,似乎也是有些焦急,說道:“還沒有到嗎?”
“莫急!應該快到了。”另一個聲音響起,這聲音卻是要平靜得多,這話一說出口,似乎有種特殊的魔力,能夠讓人心情平和。
“嘖。”這個時候,又是一個聲音響起,不過這個聲音卻是要顯得粗曠的多,似乎想要壓低聲音,但效果卻不怎麼樣。“我們為何要這麼急匆匆地離開江陵?楊林的人馬不是已經進城了嗎?不若等到楊林把趙榛劫出去之後,我們再跟著楊林的大軍一塊出去,豈不是更安全些?”
“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原因。”那第二個聲音慢悠悠地說道:“本來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打算,不過剛剛万俟卨派人來請援軍之後,我便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那楊林乃是夏家軍名將,久經沙場,又豈會不明白兵貴神速的道理?現在竟然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而拖拖拉拉,我總有一種感覺,恐怕我們這次是上當了。不管怎麼說,小心為妙,先出了城,就算是有什麼變故,我們也能安全些。”
“王爺。之前万俟卨不是已經探明瞭,那楊林沒有問題嗎?怎麼會上當了?”第一個聲音也是有些奇怪地問道,在他的聲音當中,還夾雜著一絲驚恐,看來“王爺”的話把他給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