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該是山上的石頭塌下來形成的,他力道不敢大了,石頭垮了,沈芸諾就被埋在裡邊了。
“裴徵,我怕……”沈芸諾全身無力,大熱的天,她全身發冷,她不想死在這裡,她害怕。
裴徵搬走了幾塊石頭,李塊頭不得章法亂弄一通,石頭竟然戰戰兢兢要塌下來了。
“裴徵,阿諾呢。”沈聰聲音急切,見他撐著塊石頭,頓時明白過來,朝外邊大喊了聲,刀疤他們把裴老頭個上水村的人看著,尋著沈聰的聲音找過去,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厲害,擔心家裡出事,和捕頭說了幾句話,商量好改日他請客就回了,沒想著看文氏等在路邊,把大丫交給他,說了小洛被人拐走的事兒,他才一路找了過來。
沈聰上前撐著石頭,刀疤他們不敢耽擱,沈聰吩咐道,“我和裴徵撐著,你們把口子開啟,速度快,和阿諾抓出來。”刀疤他們不敢猶豫,兩人負責託人,兩人負責拉開口子,沈聰喊一二三,頓時,刀疤提著沈芸諾的人大肆往後退,石塊倒了,幾人速度快,躲開了,旁邊暈過去李塊頭被石頭砸中又疼得醒了過來。
洞穴口子小,沈芸諾鑽進那樣子的腰間,腰間的衣服被磨破了,裴徵抱著沈芸諾,頭一回,失了分寸,“阿諾,你哪兒不舒服?”
沈芸諾知道自己逃過一劫,心裡不害怕了,抱著裴徵,嚶嚶哭起來,幾人聽著鬆了口氣。
沈聰眼裡盡是陰霾,瞥了眼刀疤,刀疤回憶,站起身,讓羅城和李杉抬起地上的李塊頭,羅城多了個心眼,過來得時候特意叫了兩個上水村的漢子,看情形就知道沈芸諾還是清白的,之後有人敢亂嚼舌根子,也有人出來為沈芸諾說話,雖然沈聰和裴徵不介意,羅城還是這般做了。
裴徵抱著沈芸諾出去,小洛已經醒了,見沈芸諾受了傷,又哭了起來,沈聰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地上的裴老頭,目光瞥過裴徵,裴徵明白他的意思,“都交給三三哥處置了,離上水村近,我抱著阿諾找韓大夫看看。”
韓仁義也聽說了這事兒,沈芸諾手上身上該是擦手,開了兩副安神消炎的藥,又開了三盒藥膏,沈芸諾清白還在眾人是見著了的,韓梅抱著小木躲在一邊,裴徵抱著沈芸諾坐上牛車,讓韓梅也上去,“大嫂上牛車吧。”
小木被李塊頭踢了一腳傷不輕,李塊頭衝著沈芸諾來的,裴徵不怪韓梅不追上幫忙,忍都有自己得私心,他明白,只是恨自己沒有早點察覺,讓沈芸諾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大丫和小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兩人嚇得不輕,夫子心裡也過意不去,裴徵再三道,“夫子,和您無關,誰能想著他爺爺是這樣子的呢?”輕描淡寫得一句話,把所有罪責攬在了裴老頭身上。
沈聰架著牛車,刀疤他們帶著人去鎮上了,走的時候,裴老頭痛哭流涕的讓裴徵放過他,他的腿已經廢了一隻了,上水村的忍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和小洛關係好的撿了石頭得石頭朝裴老頭身上扔。
“莫不是以為斷了一隻腿此事就過去了?你把我沈聰的妹子侄子當成什麼了?”說完這句,沈聰揮舞著鞭子往興水村的方向走。
事情在興水村也傳開了,里正帶著人迎了上來,看沈芸諾和小木傷得不輕,怒氣衝衝道,“當初就不該心軟把這種人留在咱村子裡,裴老頭呢?”
“里正,您忙您的事兒就事兒了,他犯了事兒,自然是要去縣衙的,我讓刀疤他們把人送過去了。”沈聰一句話堵住了悠悠重口,視線落在離得不遠的一群婦人身上,眉頭一豎,“今日的事情誰敢往我妹子身上潑髒水,別怪我沈聰翻臉不認人。”
里正是個明事理的,朝沈聰保證道,“你放心吧,這事兒我會警告大家的,誰喜歡閒言碎語,就別在興水村待著了。”沈聰在縣衙當值,里正看得清楚形勢,再說,看沈芸諾不像是被侮辱了的,對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