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她才最放心。
上了飛機,她沒像往日般閉眸休息,她搖醒了一旁的助理,輕聲問道。
“小楊,這些人我從前都沒見過啊。”
齊悅的餘光放在了此次跟拍的人身上,不停地打量。
小楊揉了揉發睏的雙眼,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解釋道。
“哦,劇組人手不夠。特意花重金請了不少跟拍人員。”
她衝著齊悅曖昧一笑。
“齊小姐,還是你面子大。我從前帶的藝人,可沒你命那麼好。”
齊悅對於小楊的調笑,但笑不語。
剛到連城,齊悅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更換了手機號碼。她看似強大,其實是個容易被負面情緒影響的人。
除了地點有所改變,其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她這次過來沒告訴任何人,每天只是拍戲與照看不甜,休息時也在酒店窩著。
“小姐,這些天總有人按門鈴。可等我去開門的時候,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保姆有些擔憂,她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不然還是告訴先生您來了連城吧,他在也能安心些。”
齊悅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不用。”
那個不知姓名的女人倒是警醒了她,唐紀徵未必會一直無條件的向著她。在她還沒弄清那女人目的前,她不想告訴任何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神經太緊繃,不僅是門鈴,她總覺得有人在暗地中監視她。偶爾她拍完一場戲休息時,轉身總能看見幾個站在她數米外的場務。
她拜託唐紀徵查的號碼,唐紀徵只很敷衍地告訴她號碼沒綁身份證。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可唐紀徵越是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她就越焦躁。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不是沒有道理的。
另一邊,唐紀徵手中輕晃著手機,笑著看向自己的秘書。
“你說,誰會那麼無聊費盡心思查出齊悅的號碼。他們通了近十分鐘的話,不該是來路不明的粉絲那麼簡單吧。”
他的語氣是肯定的,且眸中帶著冷光。
秘書嚇得快速地低了腦袋,畢恭畢敬地回道。
“我再去查一遍。”
他有些侷促不安地想退出唐紀徵的辦公室,卻被唐紀徵喚住了。
“順便查查她周圍的人。”
唐紀徵頓了頓,又道。
“一個也別漏。”
“是。”
*
齊燦燦過了幾天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日子,就被喚去唐氏集團繼續上班了。
她曾淚眼汪汪地向沈思勳訴苦,可沈思勳也太大反應,他特別溫和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燦燦,你父親也曾和我提過。我想過了,女人也該有自己的事業,不然你願意一直在家閒著,做我的黃臉婆不成?”
齊燦燦無言以對,沈思勳或是覺得只有入了虎穴才能得虎子。她繼續留在唐氏財團,也好知道他們最近的動向。不過沈思勳也不是完全不顧她。只要有空,他會親自來接齊燦燦下班。
不過這次她的職位不再是市場部經理,而是唐紀修的秘書。她的內心是拒絕的,並極為牴觸與唐紀修的相處。
然,事情似乎沒她想得那麼糟,唐紀修除了工作,甚少與她接觸。
她數次覺得自己是唐氏財團裡最閒的一個人,工作內容除了影印檔案就是給唐紀修泡咖啡。朝夕相處後齊燦燦才發現,唐紀修對待工作絲毫不怠慢,一點也沒有生活中吊爾郎當的模樣。
袁聞芮今天或許很清閒,一大早便踩著恨天高來唐氏財團找唐紀修。
進唐紀修辦公室前,她看見了坐在辦公室前面卡位上的齊燦燦,那神情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