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自己的大本營,生怕因為一點的錯誤趕上無情的嚴打而在監獄中渡過十年的春秋。
浦東路拐角處的一處咖啡廳中,米色和咖啡色的佈置格調,是這裡的準咖啡色彩,兩面的沙發吧座皆是臨窗放置,當陽光輕灑在靜謐的空間裡,一份閒適和漫不經心向四周散發開來,很舒適。當咖啡廳燈光漸暗,融融的燭光便伴著米蘿MM的笑臉而至,柔柔的燭光透過磨砂的玻璃將咖啡廳的感覺渲染得淋漓盡致。也許,好的這感覺就是這樣油然而生。也許每一種邂逅,總是會定格在最初的印象裡。
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面,喝一口無糖的咖啡,抿嘴,一切天成。小巧的鼻樑上帶著金絲鑲邊眼睛,金色的頭髮披肩散落,藍寶石的雙眸為周圍佈下妖異的氣場,沒有任何度數的眼睛將原本嫵媚的氣質轉變成知性美,看了眼對面佈滿溫馨笑容的男子,嘴角不禁揚起一陣令人心顫的笑容,這樣的女人的內心永遠無法讀懂,魅力以及神秘感在一剎那間的找到最好的切入點,配上精緻的外表,令人心往。
男人樣貌英俊,義大利手工作坊的頂級休閒服配在身上,優雅沉醉。
女人有一個令整個歐洲都要顫抖的名字,赫卡忒,這位代表著整個歐洲黑暗面的女神此時正安靜的品嚐著無糖的咖啡,很難想象這位世界巔峰的女神會如此的和諧。
男人有一個令大部分人咬牙切齒大罵卑鄙無恥下流恨不得喝血抽筋的名字,白羽。
“人生的意義就在這個過程上。你要細細體味這過程中的每節,無論它是一節黃金或一節鐵;你要認識每節的充分價值。但是你從沒有考慮過。”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在金髮女人口中緩緩的說出。
“現實是此岸;成功是彼岸;中間隔著湍急的河流;興趣便是河上的橋;只要行動就可以透過。”白羽不著調的隨口說道,將杯中的白開水喝掉,他不喜歡咖啡,那種強制麻痺思想疲勞的液體會讓自己的思想遍的遲鈍。
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注視著對面笑盈盈看不出任何想法的女人,白羽緩緩的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什麼要放下整個推手可得的歐洲跑到這個跟你八輩子打不到一杆關係的上海來。”
赫卡忒輕柔的一笑,眼中流露出濃重的玩味的笑意,彎彎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得意,在白羽無奈的眼光中輕聲說道:“怎麼?當初令整個歐洲地下世界譽為最卑鄙的狐狸也猜不出我這個小女子的想法?”
“呵呵,我可不敢大膽猜測你這個小女子的想法,我現在可沒興趣陪你的手下玩過家家的遊戲,整個歐洲追殺的滋味不好受。”
白羽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清晰的回憶起當初在法國絕對不小心闖入對面女人的閨房又不經意間撇到這位令歐洲顫抖的女神的**後,受到她那幾個絕對恐怖的手下追殺無奈到梵蒂岡逃難的日子。
女人揚起一陣迷人的微笑,散發的魅力讓咖啡館本就偷偷注視的男性都是心頭盪漾,捂住小巧的嘴唇,赫卡忒笑道:“那你還想不想在看?”
“要是你不介意,我倒很想在一眼。”白羽絲毫不畏懼的笑眯眯的說道。現在回想起當初沒能多看兩眼白羽就覺的非常的後悔。
看著對面男人色迷迷的笑容,赫卡忒好像很滿意自己的魅力,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男人的讚美,哪怕是對面不良想法的男人,開口笑道:“人家這次可是一個手下沒帶,我的安全可是交到你手上了。”
“只有安全嗎?”白羽搓著手色迷迷的說道。
白了眼白羽,赫卡忒展現了一份與外表不符合的嫵媚,活像一直誘人的妖精,勾引道:“安全可是代表了一切,你還想要什麼呢?”
嘿嘿一笑,面對這個勾人的小妖精,白羽有賊心沒賊膽,他可不想在次逃難到梵蒂岡看那個比自己還要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