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大海,炎炎烈日,在毫無人煙的海灘邊,小女孩赤腳行走在海邊,玩意盎然,突然海面無風大動,竟是一片小範圍的一米海浪。
就是在這高達一米的海浪中,慢慢走出一個衣衫襤褸卻是精神奕奕的男孩。
畫面到此結束。
白羽看了眼卡美拉,卻是看到卡美拉也正奇怪的看著自己。
白羽嘴角揚起一絲的微笑,卡美拉點了點頭,卻是已經明白二人竟然會真出現相應的共識,彼此瞭解過去。
這是非常玄妙的事情。也正是產生共鳴的才能稱之為知己。
相對於白羽所見,卡美拉所見的白羽的畫面卻是白羽所不曾知道的,或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起身,白羽說道:“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吧。”
幾人點了點頭,白羽便離開酒吧,而保安對白羽恭敬的開啟大門。
卡美拉則是消失在人群中,只是克拉託斯幾人都知道卡美拉正隱藏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角落。
出了酒吧,白羽深深的呼吸一口涼爽的空氣,卻是精神氣爽。
老白並沒有叫車,而是獨自走在香港的大街上,路邊倒有不少的路人,白羽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邪,竟然一個個的微笑的打著招呼,而路人雖然奇怪但是面對白羽那無懈可擊的微笑,都是善意的報以微笑答覆。
一家茶館,簡樸間接,素雅。
這時茶館門開著,但卻是沒有一個客人。
白羽走到茶館門口,開啟門,裡面有一個服務員正坐在一邊看著電視。
服務員見到白羽之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先生,今天晚上我們不營業。”
白羽嘴角揚起一絲的玩玩,笑著說道:“不營業還開著門?”
“這是老闆要求的。”服務員顯然不知道老闆的意圖,奇怪的說道:“老闆說今天不招待任何人,但是門一定要開著,燈也要亮著。”
“是嗎?”白羽環顧茶館的裝飾,茶館多以古典為主,這家也不例外,不同的是,這家茶館給人的並非樸素,卻是一種蕭然霸氣,正是營帳殺敵飲茶,不屑天下。
白羽坐在一邊,服務員很是為難,白羽卻是笑道:“現在已經下班了,你可以先回家了,你老闆不會為難你的。”
“先生。”服務員皺眉望著白羽,覺得他有病。
白羽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老闆問起,你就說是白羽要你這麼做的。”
“啊!”服務員卻是突然說道:“原來你就是白羽啊,老闆說了,今天你出現在茶館我就可以離開了。”
白羽點了點頭。
服務員可能覺得時間也太晚了,給白羽上了壺老闆交代的龍井便匆匆離開了。
自己倒上一杯龍井茶水,韻味飄然。
茶樓二樓之上,卻是像極了竹樓一般,空曠的只有一張矮腳桌,而兩個男人正盤膝而坐。
其中一人與白羽六分相似,神態悠然。正是白月。
而另一人卻是如神王般,平淡中孕育著無盡的威嚴,一頭黑色長髮披肩散下,眉宇間盡是彷彿是無盡海底深淵,使人墮落。這個男人極為奇怪,明明感覺是四十歲的他在外表上給人卻是二十歲的感覺。
“來了。”奇怪男子說道。
白月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說道:“算得上是父子之間心有靈犀吧。”
奇怪男子點了點頭,預設了白月的話。
白月卻是嘆了口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顯然是在糟蹋這壺極品龍井。
奇怪男子好似是習以為常,沒有絲毫白月暴斂天物的悲憤,若是換成一個愛茶者,一定是無奈苦笑吧。
“長江後浪推前浪,實時更新速度已經讓我感覺到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