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電視劇和博物館才能看到。沒想到,84年的時候,剛出嫁的舅媽還穿得這樣古裝?
沒過多久,經過高昂的激越之後,床再次平靜下來,響起一陣輕微的鼾聲。
張揚悄悄地、輕輕地划動著小手,支撐著幼小的身體,向床外挪動起來。小舅是特種兵出身,耳聰目明,不要被他現才好。經過不懈努力,張揚終於從床的側面爬了出來。
張揚站起身,躡手躡腳地向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身後有一張木床,還是古色古香的新床,床頭、床踏板上雕著吉鳥祥獸的圖案,微弱的燭光搖曳,將鳥獸圖案映照在白色的帳子上,好像真的飛舞了起來。而床上,兩具赤身**,蓋著薄薄毯子,此時睡得正香。
這可是真人秀?比碟片可要刺激多了。
突然,小舅一個翻身,將舅媽壓在身下,雙腳下意識地磨擦了兩下,身體似乎又有了反應,閉著眼撲到舅媽的身上,激烈地親吻起來。
“剛結束,又開始了?”
張揚屏住呼吸,轉過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在這一切,嘴角留下了哈喇子。本來張揚是想離開的,但想到自己還在夢中,夢中的事情都是虛幻的,膽子便大了起來,悄悄走到床邊的一張藤椅面前,輕輕地坐了上去,把雙腿盤起,興致盎然地看起**大片。
新房之外,張揚的媽媽郭珍正皺著眉頭,到處尋找著張揚,一邊找一邊罵罵咧咧:“這臭小子,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找到了非打斷他的雙腿不可。”
郭珍來到一位正在熬夜打牌的老人面前,問道:“爹,你看到張揚沒有?”
這是張揚的爺爺張四海,郭珍的公爹。
張四海興許是輸了,白色的眼珠子瞪了一眼郭珍,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自己的孩子丟了,關我屁事?走開,自己找去,別來煩我。”
郭珍討了個沒趣,咬咬牙轉身離開,朝周圍的住家找去。
“或許誰把孩子帶到誰家睡了,還是去找小孩們問問。”
郭珍怎麼也沒想到,張揚此時在洞房之中正偷著樂呢。
永遠不變的姿勢,張揚越看越無趣,相對於二十多年後花樣翻新的飲食男女,這招式也太不興鮮了,還沒有碟片好看。看著看著,張揚覺得有些累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呵欠。反正是在夢中,張揚用小手拍了拍張開的嘴巴,出“**”的聲音。
“誰?”床上正激烈運動的二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郭德兵回頭一看,見一個小孩子正得意地坐在藤椅上看著自己二人。二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分開。舅媽臉色不知是潮紅還是羞紅,趕緊用毯子蓋住身體,縮成一團。
“哈哈。”被現了,張揚一點也不害怕,笑著從藤椅上跳下來,指著郭德兵道:“小舅,你倒是換個花樣啊?老漢推車、游龍附鳳、男耕女織、琴瑟相和,你們也看看書學習一下啊?”
郭德兵好事被人撞破,正快地翻找內褲穿著,一張臉憋得通紅,這時聽到這小子的胡言亂語,雖然不懂什麼是老漢推車、游龍附鳳等,但也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意思?“這小子才多大?四歲?簡直是思想過年齡。”
“對了,84年的時候管得很緊,這方面的書不好買?要麼,我現場指導吧。”感覺自己還在夢中的張揚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郭德兵到了暴的邊緣,臉色由紅轉綠,穿好內褲,一隻手抓住張揚的衣服把張揚提了起來,罵道:“臭小子,給我滾出去。”說完,把窗戶開啟一個縫,把張揚從窗戶裡扔了出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窗戶,從裡面反鎖起來。
窗戶到地面只有一米來高,農村的娃兒都是摔打長大的,倒不至於摔傷這個小外侄。
“咚。”張揚**先著地,呼了一聲痛,站了起來,罵罵咧咧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