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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萱握著胤禛的手傻笑道:“就是一直髮熱,太醫也不知道原因。燒的我都迷糊了,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胤禛輕聲喝道:“你那張嘴總是胡說八道,什麼再也看不到,我現在就在你身邊呢。”
語萱笑道:“知道知道,我餓壞了,讓她們把吃的端上來吧,餓的胃痛。”胤禛一揮手,宮女馬上端著粥就上來了,每天都是新做的粥,就怕語萱醒來餓。胤禛從宮女手裡接過碗,一勺一勺笨拙的動作喂著語萱。
喝了幾口,語萱終於抽出時間來問自己到底是怎麼好的了。胤禛笑道:“我早就說過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回來的路上我就聽說派去青海護送三世章嘉活佛若比多吉進京的人到京了,我叫幾個高僧過來替你診治,他們帶來的藏傳秘藥果真好使。一用上藥你就不發熱了。”
語萱也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我的運氣還真是好,那有沒有說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高熱不退呢?”
胤禛答道:“高僧也沒說出來一二,不過卻說你的命格和紫禁城犯衝,住的是時間越長對你的身體危害越大。”
語萱愣了一下,這個救了自己命的人說這種話是信還是不信呢?不管語萱信不信,反正胤禛是信了。胤禛接著說道:“索性圓明園一直在修著,我已經命人趕緊收拾出來。等你略好一點,咱們就搬到圓明園去住。咱們就先住在九州清宴,到時候你再進去挑園子。那裡面修的倒是不錯,你應該能喜歡。”
對於能住在後世著名景區,語萱當然高興,此事就定了下來。雍正因為語萱的病也登基之後首次連續五天沒有處理政事,見語萱好轉過來了,這心也就放下了。等語萱躺下之後,雍正再挑燈夜戰批改奏摺。
語萱的身體慢慢好了,年氏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心病大於身病。更何況此次雍正以年氏的名義趕回來後,卻一步都沒有踏入她的宮門。這時五歲的福惠正過來給年氏請安,福惠被嬌慣長大,有些任性。跟年氏請完安就開始跟自己的額娘告狀,“額娘,我想吃肉,他們偏讓我把那些菜也吃了。我就說不吃,奶孃就說不給我點心吃。額娘,你說他們!”
看著自己的兒子,本已萬念俱灰的年氏眼淚瞬間就留了下來。年家已是救不了了,但是自己死了,福惠可怎麼辦呢?還有誰能聽這孩子的抱怨呢,這孩子將來受了苦得和誰說呢。不行,不能把孩子自己扔這裡,自己這身體自己也知道,得給福惠找個後路才行。年氏打發福惠出去後,努力抬起頭來聲嘶力竭的喊道:“嬤嬤,嬤嬤,把軟轎抬過來。”
一個老嬤嬤快步跑了過來,輕聲埋怨道:“我的娘娘哎,您這是要去哪啊?有什麼事情吩咐奴婢們去做就行了,娘娘這身子可再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年氏面無血色的臉可苦笑了一下,開口道:“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若我這身體好我也不用這麼急著託孤了。”
老嬤嬤驚訝的啊了一聲,輕聲問道:“那娘娘,咱們往哪裡去呢?”
年氏定了定神道:“去承乾宮,將來就請萱貴妃替我照顧兒子了。”
老嬤嬤吃驚的看著年氏,年氏不是向來不喜歡萱貴妃的麼,怎麼會把兒子交給自己的仇人。皇后也沒兒子啊,直接交給皇后不是更好麼?
年氏彷彿知道老嬤嬤心裡想的是什麼似的,自言自語道:“皇后要是想要兒子的話,當初弘曆就不會在鈕鈷祿氏身邊長大,她何必等到現在呢。富察氏和我確實是向來不對付,但是她沒有兒子啊!只要我死了,福惠就只認她一個人,我不信她會對福惠不好的,那就是她將來的希望。只要富察家將來能站在福惠的身後,弘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為了我兒子,我今天就去求求她。”
老嬤嬤叫人抬了軟轎,把年氏攙了上去。一行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承乾宮,語萱對於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