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開始還吊著兩三個跟蹤的人,想來是白麵叫過來的人。
不過北川寺隨便找了條小路,稍微放快了點速度便將身後的人甩開了。
「只是第一次參加聚會就盯上我了麼。」
北川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什麼白麵竟然對他興趣這麼大,還專門讓人來跟蹤他。
北川寺雙眸中閃過死氣。
估計是自己身上的死氣引起了對方的感應,從而引起她的注意。
但白麵是可以笑著殺人的女人。
這種人不能按照一般的常理去推斷。
北川寺又一次感應一遍四周,確認沒有人在的時候,他才拍了拍自己的袖口。
伴隨著輕微的鼓動,從北川寺的袖口處緩緩地爬出來一隻小小布偶。
西九條可憐。
「可憐,摸清楚了嗎?」北川寺直截了當地問道。
聽到北川寺詢問,已經爬到他手臂上的西九條可憐抬起頭,對著他點了點小腦袋。
接著她又緩慢地向著北川寺的肩膀爬來。
得到西九條可憐如此回復,北川寺也舒了一口氣。
北川寺一共拍了兩次鶴田屋的肩膀,第一次將西九條可憐送入她的大波浪頭髮裡,掛在後領附近。
第二次拍鶴田屋主要是為西九條可憐爭取來到他袖口的時間。
而鶴田屋也沒有發現西九條可憐的存在。
這也算得上是暗手成功了。
想到這裡,北川寺乾脆地離開澀谷一帶,搭上電車向著北川家而去。
回到家裡後,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問西九條可憐。
……
北川家外面沒有看見蹲點狗仔的影子。
似乎是因為昨天見廣介事情起了一些作用。
今天似乎完全沒有人在北川家蹲點。
「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已經洗了個澡的北川寺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中嶋,這兩天要委屈你了,你還是暫時待在家裡面比較穩妥。」
「我倒是無所謂啦……」中嶋実花抓了抓腦袋,樂呵呵地笑了笑。
她確實完全無所謂,甚至還有一絲竊喜的感覺。
待在家裡面就意味著不用早起跑步,快走,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但是——
似乎是察覺到中嶋実花的想法,北川寺乾脆地開口說道:
「該做的運動你還是要做的。每天早起不能落下,從明天開始就進入到正常步調。」
「啊?!那我待在家裡還有什麼意義?我堅決不同意……我同意了。」
中嶋実花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但說到最後的時候勉強改口了。
因為她看見北川寺已經伸手去摸沙發坐墊了。
而那個底下藏著什麼東西……不單是她清楚,就連另一邊的北川繪裡也是臉色大變,同時默默地從沙發上爬起來退後好幾步。
「你能自願同意就好。」北川寺收回手來,面色平淡。
中嶋実花嘴角抽了抽。
我不同意那能行嗎?!
你都要摸藤條了!
是的,只要北川寺摸藤條,那她的結果就只有兩種。
一種就是同意北川寺的提案,免去屁股受苦。
另一種就是屁股受苦,然後再被迫同意他的提案。
既然都是這樣,那不如放棄掙扎,直接同意北川寺的想法。
且中嶋実花也知道北川寺是為了她好,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
「我先上樓了,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要吩咐的已經全部吩咐好了,北川寺也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