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二郎不解,“問什麼?”
“問我這次日子都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是不是……”
週二郎抬手,輕輕壓住凌嬌的唇,“噓,別說了阿嬌,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在我身邊,就好,其它的,我心裡或許會難受,但和阿嬌比起來,便我微不足道了!”
凌嬌微微紅了眼眶,“我只能告訴你,在我的有限的記憶裡,他什麼都沒做,不過,在我不記得昏迷不醒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
這是實話。
週二郎卻笑了起來,“嗯,我相信阿嬌,一直都信的!”
只要是凌嬌說的,他都信。
凌嬌才想起一些事兒來,“我們現在在哪裡?”
週二郎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凌嬌聽得時而眉輕蹙,時而勾唇一笑,時而懊惱去擰週二郎,兩人相擁著,週二郎仔細去瞧凌嬌的臉,低頭落下細碎的吻,“阿嬌,我們回去就圓房吧,好不好?”
“好!”
本是郎情妾意,只差一步便能恩愛不渝,如今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兩人都在快速成長,週二郎如此,凌嬌亦如此。
“快些睡吧,明兒一早,我們就出發回家!”週二郎說著,壓下滿身的躁動,親了親凌嬌的額頭,抱著凌嬌睡去。
翌日
早早的就結賬離開,凌嬌看著身上華麗的衣裳,很是不習慣“二郎!”
“嗯!”
“你有帶銀子嗎?”
“帶了!”
“那我們去買兩套衣裳吧,這身上的,我不想再要了!”
兩人去了成衣鋪子,凌嬌一下子買了三套衣裳,裡裡外外把身上的都換了,鞋子髮釵都送給了衣裳鋪掌櫃家女兒。、
掌櫃本不想要銀子,凌嬌卻執意要給。
週二郎心裡明白,凌嬌是不想再跟謝舒卿又任何關聯了,對此,他樂見其成。
銀子花的特特別開心。
兩人在鎮上又買了些乾糧,才出了鎮子,往泉水鎮方向而去。
就這樣子趕了兩天路,這日正午,兩人都錯估了前方的路,帶的乾糧又吃了個精光,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凌嬌倒是比以前多了些嬌憨,這會子正靠在週二郎背上,小聲呻吟,“二郎,我餓!”
“好了,好了,等到了前面鎮子,我買好吃的給你吃!”
“可是還有多久才到呢?這一路走來荒郊野嶺的,連戶人家都沒有,好不容易有個村莊,走過去一看,人去樓空,哎,哎,哎,哎……”
週二郎見凌嬌餓得不輕,只恨不得會七十二變,變些吃的出來。
若是樹上能長些野果子也是好的,可如今才二月初十,哪裡來的野果子。
週二郎正憂心,見前方有口塘,忽地停下馬車,“阿嬌,你說那塘裡會不會有魚?”
凌嬌順著週二郎所指的地方看去,心一動,“那咱們快去看看,如果有魚抓了烤來吃也好啊!”
這一路上,她見有個鎮上的鹽巴又細又白,便買了一百斤,如今正放在馬車,如果抓了魚,撒點鹽烤了吃,那就太好了。
週二郎連忙下馬車,給馬兒鬆了馬鞍,讓它休息吃草,走到塘邊,興許許久沒人來這塘邊了,塘邊上都是水草,週二郎果然見塘裡有魚在遊動,週二郎大喜,“阿嬌,你等著,我去弄根竹子,刺了魚就給你烤魚吃!”
凌嬌點點頭,蹲著洗手,水冰涼冰涼的,凌嬌忍不住縮了縮,卻見草澤下,有個類似河蚌的東西,凌嬌大喜,伸手將它從塘泥中摳了出來,呵呵直笑,有了這東西,還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