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暗的燈光和月色交織一起將他和車子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今晚的他套著一件長款黑色風衣,將他挺拔的身材修長的更加頎長。
“你怎麼都到了才給我打電話啊。”她的語氣裡有些指責成分,畢竟這麼冷的天讓他在樓下等,她會過意不去。
更多的應該是心疼。
月色下,沈言薄抬眸看向二樓窗戶,那裡出現了她的小身影,微微彎唇:“還不快下來。”
“恩恩,等我。”
白池掛了電話直接拎起包包往外跑去,才跑兩步她記起來忘記拿某樣東西,又快速折回去拉開桌子抽屜,從裡面掏出個精緻盒子直接塞進包包裡。
這才關門而去。
路過客廳,她也毫不避違直接跟肖爸爸和肖遠烈大招呼:“爸,哥,你們好好看才春晚我和言薄出去咯。”
“你不讓言薄上來坐坐啊。”肖爸爸將目光從電視上移向她。
肖遠烈悠閒喝著茶,接著肖爸爸的話:“她們倆這是要去約會,怎麼可能上來。”
知妹莫若哥啊。
白池笑笑,已經換好鞋:“嘿嘿~~你們慢慢看啦。”
說著她已經向樓下奔去。
肖爸爸笑的一臉慈祥,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看向肖遠烈:“你妹妹,這麼一打扮還真是長大了。”
“嗯。”
剛剛那一刻,肖遠烈確實也有些驚豔到,平時她是極少這麼穿的。
聽到開門聲,沈言薄銳利的黑眸分毫不移落在白池身上,在燈光與朦朧月色交織下,他依舊能看清她今天的穿著,是經過刻意打扮的。
只見她穿著一件紅色的蓬蓬連衣裙,佔外面搭配這一件白色毛茸茸外套,黑色打底褲搭配上一雙同色小短靴,在冬季的夜晚是那樣耀眼的綻放。既增添了節日的喜慶,又不失女性的俏皮、優雅。
。。。
 ;。。。 ; ; 肖爸爸在廚房裡忙活著,這兄妹倆在客廳剝著大蒜。
白池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跟自己的哥哥這麼安靜的剝大蒜了,從她畢業以後來去z市的這半年來,兩個人的時間總是錯開時候比較多。
白天都要上班,晚上他還要加班,看著他清秀溫朗的臉消瘦不少,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天還是那樣冷,他穿的很休閒卡其色褲子灰色羊絨衫正筆直的坐在椅子上,那雙修長白皙且有十分乾淨的小手正動作靈活的剝著大蒜。
神色中總是帶著一抹安逸、溫朗。讓人感覺很溫暖。
如果說沈言薄是冬日裡那一縷最難得最溫暖的陽光,那他就是夏子裡那一抹顯而易見的夏日燦爛,隨時都能讓冰涼的心暖和起來。
“哥,言薄的表姐跟你在同一科室,之前你們有見過或者認識嗎?”她幽幽開口。
肖遠烈剝蒜的動作微微一頓,下一秒又繼續剝著十分自然開口:“嗯,認識。”
這樣的回答讓白池有些驚喜,繼續問:“早知道你們之前認識,我們就不用給電話號碼讓你們聯絡,直接報名字就好。”
“對了,言薄表姐怎麼樣,好接觸嗎?”從幾次沈言薄的描述中,她應該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
這麼一問,讓肖遠烈再次頓住剝蒜動作,溫和的眉宇間微微一蹙,思考頃刻間才緩緩回答:“方青晨?女漢子、粗糙的沒法評價。”
說到這個方青晨,肖遠烈也是十分頭疼。為人大大咧咧也就算了在工作上也經常走神,在他科室不知道闖了多少禍,每次她還能找到各種理由反駁他。
反正兩人相處的不是那麼融洽。
對於肖遠烈的評價,白池有些不相信。可是他哥是個怎樣的人她很瞭解,還是有些狐疑:“真的有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