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他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為了確保白池安全,他還是找了從兒時一直保持聯絡的好友霍成翰。
霍成翰典型的富二代,父母現在已經是地產界大亨,大學畢業後的霍翰成為了躲避父母逼迫的各種相親和繼承家業,一直以要在國外發展的藉口混在紐約。
從他能說會道以及赫赫有名的家世,自然是結識了不少人脈,擺平這些小事簡直是分分鐘。
尤其是沈言薄的事,他更是義不容辭。
從小沈言薄就對他如親弟弟一般,不管是打架還是在生活上的各方面都十分講義氣,霍成翰自然也看在眼裡,一直很尊重沈言薄。
這不!
只是一個電話,她們就換了一家比之前好上幾百倍的酒店,要怪就怪沈言薄這人要低調,訂的普通酒店才會招來這麼多麻煩。
白池悻悻的想著,不過這麼高調的處事方法還真不是他師父的個性。
不管是高調還是低調,既有地方住又安全那才是最好的,白池大字躺在潔白又柔軟的大床/上,環顧了房間一圈又脫掉鞋蹦到床/上,將臉貼牆壁上仔細停了停。
嗯!
隔音效果果然是極好的,晚上應該不會再聽到什麼亂七八糟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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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還有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灼熱的氣息直直噴灑在她的額頭上方,那一刻白池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心跳加速,臉頰也不自覺地發燙起來。
愣是低低垂著腦袋,不去看他。
將她圈在懷裡靠的這麼近,沈言薄覺得她還真是越發纖弱嬌小,有種楚楚可人令人不禁想保護的**。
由於身高差距,沈言薄原本比她高出一截,但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高度有限,他不得不微微傾身視線跟她幾乎在同一水平線。
沈言薄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緊張和不安,脂粉未施的臉蛋因為劇烈運動的緣故,變得有些通紅,甚至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額際上掛的幾滴大汗正順著臉頰留下。
目光順著往下便是她白皙如玉的脖子,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隔著襯衫急促的呼吸讓胸前的美好此起彼伏。
沈言薄眸光一深,心中又是無言咒罵。
活了二十幾個年頭,多少性/感、嫵媚的女人他沒有見過,但從來沒有這麼飽暖思****,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瘦小枯乾的女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
空間狹小,兩人靠的如此之近卻都各懷心事,空氣也漸漸變得有些曖/昧。
白池微微屏著呼吸咬咬牙,想打破這樣的安靜。
沒有任何前奏,白池低垂的腦袋抬起剛想開口,只是在那一瞬間,某種冰涼的觸感碰上她的唇瓣,那樣的觸感如觸電一般讓她駭然瞪大雙眸。
然後對上沈言薄那雙幽深明澈的黑眸。
時間彷彿靜止………
某種電流在兩人之間穿梭,白池的心情是複雜、不知所措的,然而沈言薄表現的卻似乎比她平靜的太多,甚至是毫無波瀾?
白池立刻往前貼了貼,跟他拉開一絲距離,紅著臉慌忙解釋:“那個,師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沈言薄也不生氣,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這讓的回答讓白池變得有些窘迫,又開口問道:“師父,他們應該都走了吧?”
“你看,我們···。”
“噓!”
沈言薄修長的食指壓上她唇瓣,示意她別再說話,白池只好將沒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