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彷彿都已經紅到耳根,那樣清晰可見。隔著布料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溫涼的體溫要把她燙傷一般。
還有那雙環在她腰間的修長大手,好看的要命,令白池簡直無法拒絕,只能有些窘迫的低眉不去看他,努力平靜自己的心跳,再次提醒:“師父,你這樣不好吧。”
“這,這裡是會議室。”
沈言薄好以整暇低眉看著她,呼吸急促,滿臉緋紅,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撲扇撲扇,小巧的鼻子下那張微微咬著的唇瓣,透著櫻花般的粉潤,越看越美。
“門已經上鎖。”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沙啞。
不等白池開口,沈言薄已經再次吻下來。
那樣熟悉、迷離又陌生的感覺忽而襲來,他獨特又清冷的氣息,漸漸從唇瓣慢慢一直纏繞到她舌頭。
。。。
 ;。。。 ; ; “師父,你幹嘛?”
白池清澈的黑眸有些顯而易見的詫異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防備,因為沈言薄微微眯起黑眸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一進一退,白池再一退撞到了後面的椅子直接跌坐在上面,那是沈言薄的專屬座位。
剛想起身,已經被沈言薄困在椅子和他的胸膛之間。清冽俊朗的臉龐正向她一點點靠近,清冷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臉頰微燙,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你,你要幹嘛?”
白池抱著本子抵在胸前,一臉防備看著他,心裡竟然有些小小心虛,緊張。可是她心虛、緊張個什麼勁?
明明就是他做賊心虛不給她一個解釋,現在還這麼霸道是什麼情況?
想了想白池頗有骨氣昂起下巴,圓瞪著他。
沈言薄直接將她困在椅子上,高大挺直的身子微微往前傾去,冷眸微眯:“肖白池,我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改進一下?”
白池微微一怔,眨了眨了滿是錯愕的黑眸,忽的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故意回道:“改進?難道你不想當我師父了?”
“是。”
幽幽的聲音有些落寞和委屈:“恩,沒有關係。”
“反正我···。”
“你敢。”
沈言薄心底一沉,神色變得更加冷若冰霜,漆黑的眼底頓時捲起了暴風雨氣息,修長的大手有些粗魯的攫住那白皙而又圓潤的下巴,警告:“肖白池!需不需要我再次提醒你,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走?你想回c市,也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
白池身體一僵又是一愣,清澈的眸光泛動詫異和某種異樣,有些難以置信,他怎麼會知道她要回c市,她話明明就沒有說完。
奇了怪。
正當白池還百思不得其解時,沈言薄再度開口:“下次說別人壞話之前,先把電話掛好。”
“呃!!!。”
聽到他說最後這句,白池終於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剛剛電話沒掛好,他全都聽到了?
尼瑪!晴天霹靂,白池各種補腦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她不僅說了自己要回c市,還說他壞話。
簡直是要死。。
面對這張陰測測又近在咫尺的俊臉,白池臉色頓時又窘又紅,有些惱羞成怒瞪著他:“你怎麼可以偷聽別人講電話,就,就算我電話沒有掛好你也可以立即掛掉,反正偷聽就是你的不對。”
“你快放開我。”白池眼神開始東躲西瞟,就是不去看他,可惜下巴被他死死攫住根本動彈不得。
“放開?”沈言薄勾了勾唇忽而又湊近一點,一字一句道:“肖白池!你還欠我個解釋,什麼叫我新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