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是件幼稚的事情咯?”
“……。”聞一陽頓慫了,拜託般的給了舒子傅一個眼神,又努力挽回:“大哥,你別介意當時我是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嗯。”沈言薄神色淡然的點點頭,將手中多餘的牌打出去。
聞一陽這才鬆了口氣,訕訕問:“那明天的伴郎還是我吧?”崔閃閃可是想當伴娘好久了,若是三兩句話弄丟,今晚睡的可不是地板這麼簡單。
沈言薄目光一直落在牌面上,只是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將手中的牌一推:“自/摸。”
“臥槽!!。”霍成翰誇張的聲音。
舒子傅眼角眉梢帶著笑意:“不錯啊,牌術進步了不少。”
“不是進步,是一直都很好。”淡淡的口氣帶滿了倨傲,沈言薄一向如此沒有進不進步,只有想做和不想做而已。
 ;。。。 ; ; 日子一晃而過,已經是婚禮倒計時第二天。
機場。
白池任憑沈言薄牽著她往國際航班站出口走去,一個風神俊朗一個恬靜柔美引來了不少同來機場接人的路人甲乙丙丁側目。
直到停在了離接機出口稍微遠的落地窗前,白池才小聲開口:“他們是刻意趕回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嗎?”
一大早剛吃過早餐他就讓她去換衣服出門,在車上他只告訴她是去接公司的副總也是她們的好朋友,完全失去記憶的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不少。
沈言薄也耐著性子一一回答,自然他是不可能把舒子傅這傢伙說的太好,畢竟他的女人剛失去記憶可不想讓她對任何男人加分。
就算是自己的哥們也不行。
哪知白池現在又問起來,沈言薄回答的漫不經心:“不算,按照正常的年假我已經給他多放了一個星期。”
“……。”這樣的回答真的好嗎?畢竟人家也是副總。
失去記憶後,白池整天都跟他黏在一塊,雖然忘記了過去,但對現在的他也是有些瞭解,貌似現在這個話題好像不太符合他的胃口?
想了想,她也不再多問。靜靜的站在他旁邊一起等待。
不過,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和期待,她們以前是不是玩的特別好呢?
才稍稍分神那麼片刻,便有一男一女帶著墨鏡朝她們這個方向走來。她們站的地方並不起眼確切的來說這塊只有她們兩人。
一般等人的都會緊湊到出口那一塊,手裡拿著卡片或者鮮花什麼的,唯有她們站的遠遠的又容不得別人忽視。
白池想著,會有這樣不容被忽視的效果一定是她身邊這個男人長的太俊美,清冷淡雅氣質是那樣的渾然天成。
又一分神,那一男一女已經在她們跟前頓住腳步,嘴角都掛著淺淺笑容將墨鏡摘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對cp指數極高的俊男美女。
白池盯著那位混血女子看的出神,高挑的身材、中西方結合十分立體的五官,一頭波浪長髮隨意散發在肩頭,韻味十足。
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她真的認識這樣的美女嗎?
顯然她沒有多餘時間去思考,下一秒他被眼前的陌生男子拉到跟前,雙手握著她肩膀一臉難以置信:“小池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我是舒子傅,你最最親愛的舒大哥啊。”
舒子傅說的一臉激動,他才不過回美國過個年而已,回來這麼可愛小池池竟然不認識他了。
若不是沈言薄已經在電話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luna明顯比他理智很多,眼底帶著一些惋惜看向沈言薄,問:“小池,還有恢復記憶的可能嗎?”
沈言薄黑眸深了深,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