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露出的那一絲絲異樣還是清晰可見,那分明是驚豔和意想不到,,沒想到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
一身米白色長裙穿在她嬌小,肌白如雪的身子上顯得楚楚動人,簡單而又不失單調的款式設計,綴滿同色系玫瑰花的兩肩帶尤其芬芳迷人,將胸/前鑲鑽的花瓣襯托的唯妙唯俏,結合真絲面料顯得更加高貴,優雅。
儘管她臉上胭脂未施,但能清晰的看到白皙的臉頰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看起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
一時間沈言薄看的有些痴迷入神。
直到白池走到他跟前,晃了晃手,輕喚兩聲:“師父,師父!”
“嗯?”
微微有些愣神的沈言薄臉上劃過一絲消縱即逝的不自然,刻意壓低聲音低低道:“勉強透過,就這件。”
說完沈言薄有轉頭看向導購員,直接把手中的金卡給她:“就這件,打包起來。”
“好的。”
勉強。勉強。。。
什麼叫勉強,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更衣室裡的白池一邊將禮服脫下來,一邊暗暗誹腹沈言薄的不是和挑剔。
白池穿好自己衣服,整理下被自己剛脫下來的禮服,無意間瞥見了吊牌上的那一行數字,然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幾萬,尼瑪就這點布料就要好幾萬。
一個酒會而已,買這個貴的衣服她得工作多久才能賺回來,不行絕對不行。
白池拿著禮服衝出更衣室,直接來到沈言薄跟前,拽著他就往一旁拉去,弄得沈言薄有些莫名其妙蹙了蹙眉。
“你做什麼?”
“師父,應該是我問你在做什麼?”白池壓低聲音,繼續憤憤道:“你是故意的吧,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買衣服,貴的要死。”
“你也知道我只是個實習生,這麼貴的衣服我買不起啊。”
幾萬塊的數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肖遠烈也給過白池很多零花錢,但那些錢都被白池存了起來,長大了她就要自其實力。
她不想動用他們給的錢。
沈言薄微微蹙起的眉頭緩緩展開,從她的話裡大致聽出來是個什麼意思,微微勾了勾唇,帶著幾分故意調侃:“小白痴。”
 ;。。。 ; ; 儘管白池不情願,但還是跟著沈言薄出來坐上計程車,至於去哪她也不知道,反正問了那傢伙也不會告訴她。
一路無話。
很快車子在一家裝修復古的法式宮廷門店前停下,從外觀不難看出這是一家賣品牌服裝的地方。
為什麼沈言薄要帶她來這裡?
“進去。”
還沒等白池緩過神,沈言薄已經率先走進去。
沒有任何反駁機會白池跟進去,只見沈言薄已經開始和裡面的店員簡單交代著什麼,而後又對她招招手。
“過來。”
“···。”白池乖乖上前,滿是不解:“師父,你到底要幹嘛?”
“給你買衣服。”又是簡單明瞭的回答。
好好的幹嘛要給她買衣服,白池直接拒絕:“我有衣服穿,不用你給我買。”
“···。”沈言薄嘴角抽了抽,臉色一沉低低道:“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你是有,禮服現在你有?”
禮服。
她還真沒有,說實話長這麼她只有在大學文藝晚會上穿過類似禮服之類的服裝,而且還是租的,如果是說她衣櫃裡···影都見不著。
白池微微低眸,有些不好意思咬著下唇,剛剛還理直氣壯,現在···
幸好導購人員拿著幾件禮服向她走來,化解了一絲絲尷尬。
“肖小姐,更衣室在這邊請您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