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男人好脾氣的問道。
三個被抓的男人,如小J般點頭,戴帽的男人放下腳尖上被頂住的下巴的男人,退後一步,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腳。
男人拿手根撐在下顎上,面容隱藏在帽沿的Y影下,看不清模樣,只能觀見光潔的下巴上,嘴角彎起一抹“容易商量”的笑容。
“那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冤枉你們,會放你走。”
三個男人,似乎發現抓他們的大哥是個好脾氣的主,立刻配合的說道:“好好好,你問吧,我們絕對是良民啊。”
“呵呵,良民會天天晚上來這種地?”男人輕笑兩聲,丟擲一句打碎他們偽面的話語。
三個男人立刻僵住,偷偷地互看同伴,尋找解決的對策。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乖乖放你們一條生路,願意嗎?”男人頗為善良好意的問道,三個男人忙不迭失的點頭。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昨天晚上八點半在哪裡?”
男人說出這個問題後,旁邊的手下遞上了一把鋒利的西瓜刀,男人修長的手指接過刀子後,竟然在手指間靈活的把玩危險的刀子。
無聲的威懾,讓三個放鬆下來的男人,脆弱的心臟又被勒緊起來。
“來,你先說。”男人拿刀尖指著中間的男人說道,中了彩的男人,像是老鼠似得瑟縮了一下。
“昨晚,我們來到這酒吧後,臨時有事立刻開車回去了。”中間的男人老老實實地交代,帶帽的男人滿意地“嗯”了一聲,左移動一步,站在最左邊的男人面前。
“第二個問題,你們可遇見一身穿白裙的女子?”
地上的男人聞言瑟縮了一下,低首與其他兩個男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明白這人恐怕替那白裙美妞報仇。
“有。”左邊的男人,咬牙認道,戴帽子的男人點點頭,又右移了兩步,來到最右邊男人面前,問出了第三個問題:“你們欺負她沒?”
最右邊的男人,看了另外的兩個兄弟一眼,三人打定主意,立刻齊齊磕頭說:“大哥,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吧。”
戴帽男提腳阻止他磕頭,再次好脾氣地溫柔說道:“別急啊,還沒回答呢。”
磕頭的男人,聽見他溫柔的話語,心裡升起一絲希望,回答說:“有,但是我們。。。。。。。”後面的半句話沒說出完,戴帽男就讓揮手,讓人拿抹布把他們嘴封起來。
戴帽男人點點頭,承諾說道:“我喜歡老實人,你們老實地回答問題,我很滿意,會放了你們。”三人面上湧上興奮,哪知他話語一轉說:“看來,我並沒有找錯人,欺負人要有被尋仇的覺悟。”
三個男人“嗯嗯唔唔”地像被綁住的待宰殺豬鴨企圖掙扎逃脫。
“我怕見血,來,把我眼睛蒙上。”
上來兩個男人,把戴帽人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一張純白無害的俊秀臉孔,黑如地獄深淵的美麗眼睛衝著三個男人安撫地輕笑。
黑布蒙上了男人漂亮的眼,襯托周圍的晶瑩似雪的面板越加惑人,但是三個男人此刻絲毫沒欣賞的閒適心情,如臨大敵地瞪著眼睛看他慢慢接近。
“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今天啊,我就教訓你們不老實的部位,首先是手,如何?”三人嗚嗚地叫喚,葉涼開輕笑了一聲說:“你們不同意啊。”
“嗯嗯嗯嗯。”三人用力的發出同意的聲音。
“好吧,我這人好商量,那就先腳吧。”葉涼開話音剛落,三個男人又“嗚嗚”的叫喚開了,他為難的皺起眉頭,“呀”了一聲說:“這也不行啊,你們可真難伺候呢。”
“我膽子都比你們大呢,只可惜有暈血的破毛病,得了,我替你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