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賬簿還在他手上呀”少女這才提醒道。
田非早已亂了心神,這才吱吱呼呼的說道:“放心啦,比起上次,雖說這些人厲害一些,但畢竟只有十幾人。”
“哦”少女看著姐姐一臉的心神不寧,心中暗暗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說來反覆,其實不過一會兒功夫。
場中吼聲震天,這群人紛紛抄出手中的傢伙,乒乒乓乓的敲擊著,那刺耳的聲響彷彿直衝雲霄一般。
果然眾人士氣大振,一直以來,這些人執行過很多工,也是見慣了廝殺的,所以很快進入了狀態。
其實如果要是一般人,他們也懶得廢話。
只不過,當日王彬在大廈的那場殺戮太過驚人,畢竟三十多人啊,就是累也累死王彬啦。
但結果呢,王彬竟還跑了。所以眾人這才心有顧忌,也是在拖時間,等著馮宇過來。這一來一往,雙方竟僵持了下來。
遠處的一間倉庫中,絡腮鬍點燃一根菸,深深的抽了一口道:“值麼”
馮宇撇了撇嘴“我希望值。”
“你到底什麼計劃啊”絡腮鬍明顯感覺有些壓抑。
“兩日後便有結果。”說話的同時,馮宇離開了視窗,向裡屋走了進去。
眼瞅眾人摩拳擦掌,王彬心道,罷了,既然有了新的身份,那麼絕對不能手軟。
微風輕輕的吹過,王彬後腳一蹬,地面的草皮都被掀起一塊,那微微浮動的塵土一蕩。王彬飛身衝了過去。
冰冷的軍刺呼嘯著,發出淒厲的風聲,揮舞之間所向披靡,那冰冷的氣息浩蕩四方,另圍著王彬的眾人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然王彬卻再也沒有絲毫收手。
“啊”憤怒的聲音自率先破膛的那人嘴中發出,此人正是剛才振振有詞那人。
對於這種狗仗人勢之人,王彬出奇的憤怒。
但這一聲尖銳的聲響彷彿興奮劑一般,卻是將眾人的怒火提升了一個檔次,眾人呼嘯的鋪了上了來。
王彬就地一掃,瞬間包圍的圈子瞬間放大了不少。
一鎖定一個方位,王彬再次猛的向前衝去,王牌特種兵怎麼會懼怕這種無賴的痞子呢
那冰冷的軍刺夾雜這血花,如同畫筆一般,憑空勾勒出美妙的圖畫,直指一人的胸腹,那畫筆彷彿飲血的猛獸一般,再次留下濃重的一筆。
軍刺三道又深又長的溝壑不斷的吞吐著鮮紅的血液,將靠上來的一人刺的嗷嗷直叫,鋒利的溝壑,在王彬大力的揮舞之下,猶如變幻了角色一般,起到了匕首的作用,左刺右突之間,眾人的包圍圈漸漸的潰散開來。
但卻並沒有退縮之意,他們原本就是一夥好友,他們有著共同的嚮往與追求,吃喝玩樂,搞女人。
所以他們繼續的前仆後繼。
對方畢竟人多,王彬不得已的將手中的軍刺橫向掃動開來,這麼近的距離,三尺軍刺還是無法達到最佳的攻擊範圍的。
將手中的軍刺橫著一掃,那軍刺經過連番的硬碰硬,即使在堅硬,也捲了刃。
砍刀與軍刺瘋狂的相碰,依稀蹭出了朵朵金花,倉朗聲,聲聲入耳,軍刺猶如詭異的精靈,專挑一些詭異的線路刺出。
王彬默然的舞動手中的軍刺,那有些髮捲的軍刺帶著無以倫比的冷光,刺,撩,掃,震,每一招每一式都發揮的淋漓盡致,沒有絲毫的破綻,攻守具備,宛如堅固的堡壘,地方的砍刀愣是無法接近王彬的半寸體膚。
如果現在王彬可以用優雅來形容,那麼對面的眾人,則完全如同瘋子一般,只圖巨力,已經絲毫沒有了章法,但好在這邊人多,真正給王彬一擊必殺的機會倒也不多。
為了保護好自己,王彬不願如同上次一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