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不然,都沒有天理了。”
沈惜畫想,原來是這樣啊!果然沒有死呢。
她又問:“坊間傳出來的清公主瘋了,也與你有關吧?”
墨青夜的臉陰霾起來,他說:“閆清嵐算什麼東西,竟然想在小竹子的滿月宴會上耍花招,想毒倒所有的人,然後把我們的小竹子搶走,給我的惜兒致命一擊。”
沈惜畫接下他的話來,說:“於是,你就在她剛剛計劃好沒有來得及實行前,以真面目見她,把她嚇壞了,不,是嚇瘋了?惜兒也想著,夜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呢。”
墨青夜點點頭,說:“她有沒有真的瘋了,我不知道,不過,至少,她在小竹子滿月那天的計劃給毀掉了,好像也病了一場吧。”
沈惜畫想了想,有著一絲擔憂,說:“如果,她是真的瘋了還好,要是她裝出來的,那麼她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來的。”
墨青夜堅定地說:“無論他是誰,都不能欺負到我的惜兒和小竹子頭上來了。”那神情,給沈惜畫絕對的安全感。
惜畫兒大說。是啊,這個世界,沒有了孃親,還有夫君墨青夜呢。他從一開始給予自己極大的支援,是自己最用力的靠山。
只要閆清嵐明著來,她沈惜畫一定不會輸。現在,有了小竹子,要顧及的事情多了許多,要是她來暗的,自己會不會一時間難以發覺?
無論如何,那都是以後的事情,那麼,就面對好了。面對比在這裡擔憂強。想好之後,沈惜畫依進了墨青夜的懷裡,說:“夜,你真好!”
墨青夜抱著懷裡的嬌滴滴的美人兒,指著眼前的美景,在沈惜畫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沈惜畫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背,脖子都變成了粉色的。
這時,一聲隱隱約約的馬蹄聲傳來,讓沈惜畫想起了一起來的冬末,還有趕馬車的李叔,他們都在五峰山下等著她回去呢。
她有些遲疑不決地說:“那冬末她們……”
墨青夜看著她,不悅地說:“惜兒是不是總要想著別人才安樂?好吧,我會讓清風去辦好的。”
墨青夜說做就做,把手放在嘴邊,吹出了兩聲不一樣的口哨聲。沈惜畫在想著,他一定是在和清風交流著什麼吧?果然,馬蹄聲很快就遠去無聲了。
墨青夜這時,看著沈惜畫說:“這下,你安心了吧?”
沈惜畫點點墨青夜的胸,說:“知道啦,小氣的男人。”
墨青夜聽到沈惜畫的話後,一邊說:“我小氣,看你還說我小氣。”一邊哈她的癢癢。
這是他知道的沈惜畫的死穴,每次她不聽話,或者是他想讓她聽話時,他就哈她的癢癢,這招真管用,簡直是屢試不爽。
果然,他滿意地聽到了沈惜畫銀鈴般的嬌笑起連連響起,而他沒有停手,不一會兒,沈惜就軟軟的癱在他的懷裡向他投降了。
她那嬌軟的聲音,聽在墨青夜的耳裡,可真要了他的命,看著笑得臉色粉紅的沈惜畫,他心馳神往起來。
他在沈惜畫的耳朵輕輕一咬,感受到沈惜畫全身輕顫,嘴裡也發出了惑他神經的聲音。他輕輕地對她說:“閉上眼睛,為夫帶惜兒去一個地方,惜兒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沈惜畫先是被墨青夜的悄悄話給說得心潮澎湃,又被他那個壞壞的手哈她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癢癢。她只有一邊控制不住的笑一邊向他求饒。
她覺得自己現在是全身無力,整個人攀附在他的身上,他說什麼都只有點頭的份了。再說,她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呢。
她才點頭,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攬住,身子跟著騰空而起。
墨青夜抱著沈惜畫,施展著輕功,很快就飛越了五峰山,沈惜畫覺得他是一路向西,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