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乾淨淨的。
莫姨說:“先生,話不能這麼說,若是您不在乎太太的話,太太怎肯正眼望你?一個女人,是根本不可能將精力耗費在一個根本就不珍視她的人身上的。”
莫姨的這番話,引來了段柏的暴怒。
他說:“可她當初是怎麼對待那個人的,你不是不曾耳聞。”
這句話,叫莫姨心虛了,她閉了嘴,默默站著。段柏大發雷霆,她也只能受著。
幸而一通電話,打斷了這一切,莫姨才得以脫身,她灰溜溜地下去了。
段柏走進了書房,按著電話中的人所說的,找到了那本原先束之高閣的藏書。
他問:“你說,到底有什麼玄機在此?”
段柏拿著那本藏書,看著封面無發現任何異常,書名是英文寫就,翻譯成中文,無多大的吸引人之處。
電話中的人,有些狡黠,他說:“段先生,我只能透露到這裡止了,其它的,便要您自己去參透了。”
合上了手機,段柏翻開了那本藏書,裡面滿是英文字母,逐一看下來,段柏覺得,這無非就是一部小說,沒有任何新奇之處,一向對文字無感的他,失了耐性,隨手便將這本藏書塞了回去。
段柏走出書房時,正恰好看到我從房間裡走出來,他叫住了我,我卻當他是透明的。
段柏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問:“你要去哪裡?”
我雲淡風輕般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別開了眼,我說:“腳長在我身上,我去哪裡都好,又不礙著你什麼,需要向你稟報行程嗎?”
他說:“這是我段家,而你是我段柏的妻子,你說你需不需要告訴我?”
我和段柏四目相對,彼此眼神中,都帶有一股濃濃的挑釁。看來,又將是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了。
段柏總愛這樣,無事生非,與我針鋒相對。哪一天,我們要是沒有吵個七八回,這個家,就不正常了。
而這一次,段柏似乎反常了,他不打算與我吵了,他鬆開了我的手,抿了抿唇,略有所思地說道:“莫姨說得對,我想我不該這樣不在乎的,我們明明是夫妻,不該這樣恨得對方入骨。”
段柏這番話,讓我稍稍驚訝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段柏嗎?除了人前,他何曾像今日這樣,以夫妻的名義對我們的關係下定義呢?若不是那一紙具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在維繫著,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陌路人,不可能會住在一個房子裡,睡在同一張床上。
他有這個醒悟,我卻不想有這個覺悟。
我冷哼了一聲,說:“夫妻?別開玩笑了,我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還真當真的了呀?”
我這樣的話,或許是激著了他作為一個男性的尊嚴。他抬手便索住了我的喉。他說:“我可以叫你看看,我是如何將我們變為有名有實的夫妻的。”
我慌亂失神地拍著他的手,手腕上那道清晰可見的傷痕,晃在了他的眼底。我說:“你放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後果你是知曉的。”
段柏閉上了眼,不忍再看到我手腕上的那道疤,不想新婚之夜,我抵死不從,拿刀劃傷自己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段柏鬆了手。
我得以有喘息的機會,不敢再與這號危險人物站得太近,暗地裡往後退了幾步。
我不過是想從房裡出來轉轉,我嫁至段家這麼久了,連這套房子的結構都還沒有摸透,今日段柏如此待我,叫我日後怎敢踏出房門一步?
莫姨說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怎知,我這一邁,我這一出,會遭遇多少憑空生出來的事。
我說:“我以為這棟房子都是圈養我這隻金絲雀的鳥籠,沒想到,只有那間房才是。段先生,是我自以為是了,我不敢逾越的,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