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語的,如今這次這樣大聲地吼她,她自然嚇壞了。
我將電話貼近耳邊,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我問:“找我有事?”
電話那頭的他遲疑了好久,怕是剛剛聽到了我在兇月月,他聲音放緩地問:“月月是不是在你那?”
也是,除了月月,如今的他還能找我做什麼呢?做同學?做朋友?
我輕輕地應了他一聲,算是回答。不過我很疑惑,段柏將月月從福利院裡領回家這麼久了,他難道到現在才知道嗎?
蘇鐵得到確切的答案後,立馬說道:“那我現在過去接她。”
哎……我剛想說些什麼,那頭的他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似乎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只留下“嘟……嘟……”的聲響。
我等了蘇鐵整整一天,傍晚時分,莫姨去開門的時候,我以為是他,沒想到卻是段柏,我整個人都蔫了。心裡憤然地想,他不是有鑰匙嗎?幹嘛還要按門鈴,害我白高興一場。
段柏在轉角處換鞋,不動聲色地掃我一眼,目光犀利如劍,讓我為剛剛在心裡對他的怨念心虛不已。
我提心吊膽地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