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她是治療師,對於草藥不太瞭解,在《魔藥學》中,也有黃蓮這味藥,只不過在蘭蒂斯大陸,叫的卻是另一個名字。
“黃蓮是一種草藥,味道極苦……”菲爾娜無奈地給瑟琳娜普及了一下草藥方面的知識,渾然忘了,這一來二去之下。已經將剛才要蹂躪瑟琳娜的想法忘得一乾二淨。
“咦,赫爾伯特這傢伙真地走了?還男人呢,一點兒氣都受不得。”
菲爾娜下意識地看看窗外。嘴裡不滿地嘟囔道。
“估計是看你心情不好,不便打擾才走的,誰叫你剛才那麼!”瑟琳娜這次倒是沒有取笑她。
“瑟琳娜,男人這東西,你不能太溫柔,否則……”菲爾娜輕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窗外轉移話題道:“這回慘了,恐怕走到哪兒都會有一大群人跟著了。也不知道羅曼大人是怎麼想的,還不快點兒確定封地,我在這裡呆得都快發黴了!”
瑟琳娜好笑地看著她:“你就別抱怨了,雖然麻煩一些,可有這麼多人保護你,教會那些人再想算計你就不那麼容易了,估計你們神廟的那位大薩滿正在頭疼呢。”
“切!”菲爾娜不屑地撇撇嘴:“還不知道是誰算計誰呢!”
正如瑟琳娜所說。羅曼現在確實很頭疼。潘索平原的那些遊牧民族再次不安份起來,在東北行省的邊境線上頻繁襲擾。很有可能再次暴發戰爭,雖然戰爭距離西北行省還遠得很,可做為西北神廟的維安大薩滿,他必須要提供一些後備人員的保障工作,紅衣大主教已經下達了諭旨,讓各地神廟都要做好準備,隨時派出人員支援帝國的聖戰。
這本來也不算是什麼大問題,可就在這個忙亂地時候,竟然有人刺殺一名祭祀,而且還是剛剛晉升為戰爭祭祀的新人,這不能不讓他感到懷疑——是不是某個家族因為拉攏不到菲爾娜,惱羞成怒之下,整出了這麼一個刺殺行動?
會議室裡靜悄悄的,與會地權杖祭祀們各懷心思,低頭不語,羅曼的目光從這個人身上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每個人都有可能,而每個人似乎都很無辜。事實上,他也不認為這件事是再座某一位做的,那個小狐女只是年輕、不知天高地厚,或許會有人打壓她一下,但殺人奪命這種事……應該是不會發生。
“大人,會不會是菲爾娜祭祀招惹了什麼仇家?”一名袋鼠祭祀問道。
“不大可能,從她的履歷看,在成為祭祀之前,一直呆在那個小村子裡,後來就進入南十字森林試煉,不會有什麼仇家。”一名沃爾夫祭祀反駁道。
“或許是在試煉過程中得罪了人。”袋鼠祭祀堅持自己的觀點。
“殺害比蒙祭祀的罪名非常嚴重,誰會為一點爭執而冒這種大不諱……”
幾名祭祀竟然相互爭執起來,剛才還沉悶的會議室此時卻顯得熱鬧起來,幾乎沒人注意到,坐在上首的維安大薩滿大人地臉色已經陰沉得如同鍋底一般。
“大家靜一靜!”
一名坐在維安大薩滿下手的浣熊祭祀輕輕敲了下桌子,會議室裡的嘈雜聲嘎然而止,與會的權杖祭祀們看看那個浣熊祭祀,再瞧瞧臉上已經罩了一層烏雲的維安大薩滿,一個個又恢復了先前那種泥雕木塑般的狀態。
“維克多祭祀,你有什麼想法?”羅曼看向浣熊祭祀,希望這個心腹能夠出一個好一點兒的辦法,而不是像其他祭祀那樣扯皮。
維克多用胖乎乎地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那些遊牧人地手竟然敢伸到西北行省,而且企圖刺殺菲爾娜祭祀,這件事必須一查到底,神廟的威嚴不容挑釁!”
這貨真能瞎掰!
與會祭祀一致鄙視,遊牧人就算要搞刺殺,目標也只能是東北神廟,而且也不可能是一名戰爭祭祀,這分明是想禍水東移,轉移人們地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