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獨戰十倍於自己的對手,卻連油皮都沒有蹭掉一塊,羅昊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馬健的想象。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一個倒地,馬健已是齜目欲裂,憤怒也在侵蝕著他的理智。
一些馬仔心中也開始打起了退堂鼓,雙腳不自覺的開始向後退。
“草泥馬的都跑什麼,給老子上!”馬健一腳踹在一個馬仔的屁股上,揮動一下手中的馬刀,大聲吼道:“臨陣脫逃者,幫規處置!”
在馬健的威脅下,正欲後退的馬仔們再次叫囂著往前衝,不過這一次他們的氣勢相較之前卻差了很多,面對兇悍如斯的羅昊,絕大部分都抱著渾水摸魚的心態。
羅昊這邊鬧出的動靜對旁邊的一些夜市攤位或多或少都造成了一些影響,一些被嚇跑了顧客的攤主氣得直跳腳,不由得大爆粗口,當然他們的抗議也僅限於此。
司徒空和司徒齊兩人坐在一處賣麻辣燙的攤位前,一人捧著一碗剛出鍋的麻辣燙津津有味的吃著,期間還不時的抬頭看向羅昊和徐旭東的方向。
“我們要去幫忙嗎?”司徒齊問身邊的司徒空道。
“不用,如果羅昊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那就當我看錯他了。”司徒空將一塊裡脊肉送進自己嘴裡,“說到底羅昊還是留手了,要不然馬健這些人早趴下了。那傢伙就是一把劍,一旦出鞘必然血濺五步,只希望馬健那個蠢貨不要做出什麼蠢事來才好。呼,他孃的,燙死我了!”
“媽的,一群飯桶!”看著手下當著自己的面在渾水摸魚,馬健氣得接連問候他們的全家女性,大聲吼道:“別管那傢伙,去抓那女人,誰先抓住老子就讓他開第一炮!跟我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馬健的一聲大吼無異於一支興奮劑注入那些馬仔的血管,他們的腎上腺素開始急劇分泌,五個馬仔聯手擋住羅昊,剩下的在馬健的帶領下朝著被老郭保護的雲熙衝去。
“馬健那個蠢貨,這下子要出事了!”正忙著消滅麻辣燙的司徒空看到馬健的舉動,倏地一下站起身來,眼睛死死地盯著羅昊的方向,對身邊的司徒空說道:“等下看我眼色行事,不能讓馬健得手,如果任由羅昊開殺戒,那事情就大條了!”
司徒齊臉色慎重的點了點頭。
果然,羅昊看到馬健帶人朝雲熙而去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立刻就變了。如果說之前馬健的那些手下所遇到的是一頭出閘的猛虎,那現在站在他們面前就是來自地獄的無常!
羅昊回頭看了眼徐旭東的方向,他正和三個馬仔遊鬥暫時脫不開身。
“老郭,攔住他們!”羅昊對著從一開始就保護在雲熙身邊的老郭大聲吼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連南城霸爺的事情也敢管,滾開!”馬健怒罵一聲,提著馬刀朝手持三稜軍刺的老郭撲去。
羅昊把手中的鋼管甩向一個馬仔的面部,把對方打得鼻血直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後,右手以掌化刀,一招“斷刃”砍在一個手持砍刀的馬仔右前臂上。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輕響,那個馬仔只覺前臂一陣劇痛,手不自覺的一鬆,那把足有五六十公分的砍刀就落到了羅昊手中,羅昊翻轉手中砍刀的刀刃,刀背劈在對方的頸部大動脈上,把他劈暈過去。
“給我滾開!”
羅昊拿著砍刀橫切一刀,把剩下那四個圍在自己身邊的馬仔逼退,撕開一道空隙,朝著雨棚的方向奪步而去。
在馬健與老郭纏鬥在一起的時候,當初在地鐵上就對雲熙有過歪唸的一撮毛趁機伸出手朝著雲熙的皓腕抓去。眼看就要得手之際,一個冰冷無比的聲音出現一撮毛的耳邊。
“你這輩子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去碰她!”
一道銀光在一撮毛眼前閃過,緊接著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