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上鉤了!”
白色車身上用黑色油漆噴塗著“un”字樣的吉普車內,頭上戴著全地形迷彩奔尼帽的羅昊,拿起豎在椅子邊的akm自動步槍,拆下彈匣,最後確認了一遍彈匣中所裝填的子彈後,拉開槍栓,把子彈上膛,拉起面罩遮住自己的口鼻,身體探出車窗,對著一名騎在馬上的“自由軍”武裝分子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一個三連發點射對著那匹絕對跟健碩挨不上邊的馬掃去,幾股鮮血從馬身上噴濺而出,血滴落到地面上,立即就被幹澀的土地所吸收,消失不見,連一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受到致命攻擊的瘦馬,嘶鳴一聲,腳一軟,摔倒在地上;騎在馬背上的“自由軍”武裝分子,直接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地面上的塵土,被砸得飛揚起來,摔落下馬的武裝分子吃了一嘴的泥,鼻樑骨摔斷,嘴裡鼻子裡全都是血,看上去猙獰可怖。
不過,羅昊並沒有因為這名“自由軍”成員摔落下馬,而掉以輕心。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羅昊很清楚,當即槍口下移,補了一個點射,打在地上那名武裝分子的身上,徹底斷絕了對方的生機。
羅昊這邊一開槍,隱藏在山坡上的李毅峰和慕容飛兩個人,也開槍射擊。
咻——!
從慕容飛手中那支m200狙擊步槍中飛出的子彈,帶著尖銳的音爆聲,撕開這能把人蒸乾的炎熱空氣,直接沒入一名騎在馬背上的“自由軍”武裝分子的腦袋。
子彈從那名“自由軍”武裝分子右側太陽穴鑽入,彈頭強大的動能絞爛了他的腦子,在他左半側腦袋上掀開一個洞穿出。而這個武裝分子也因為子彈強大的侵徹力,從馬背上被帶了下來。
受驚的馬繼續向前奔跑著,馬蹄踏落在地面上,揚起塵土,飛揚在空中,給人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乒!
李毅峰的tac50也開火了,點五零口徑的鋼芯彈脫膛而出,擊中了一匹奔跑中的瘦馬。
反器材狙擊步槍的子彈比起慕容飛那支m200狙擊步槍可要大得多,子彈擊中了馬的腹部,爆開一個大洞,馬的內臟和血灑落了一地。
狂奔中的馬又向前跑了幾步,一頭栽倒在地上,同時也將馬背上的“自由軍”武裝分子甩了出去。
從馬背上墜落下來的“自由軍”武裝分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後面狂奔而來的馬踐踏的面目全非,死得不能再死。
“我靠!”
慕容飛拉動槍栓,退出彈殼,重新推上一顆子彈,撇了撇嘴說道:“孃的,點五零口徑的子彈果然是兇殘,完全就是對血腥和暴力的完美詮釋!”
“希望你也去把你的m200換了。”
嘩啦!
李毅峰拉動槍栓,將槍膛中那顆滾燙的彈殼退出,接著閉鎖上膛,又對準了一名站在皮卡車車斗中,握著車頂上車載機槍的“自由軍”成員。
“那還是算了。”慕容飛撇了撇嘴,說道:“那玩意兒太重,有那個多出來的負重,我還不如多帶幾顆子彈。”
慕容飛眼睛貼
著狙擊鏡目鏡,扣在扳機上的食指,緩緩施加力量。
噗!
安裝了消音器的m200狙擊步槍,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第二顆點四零八口徑的子彈,經過槍膛內膛線的加速,飛出槍口,旋轉著擊中了一輛皮卡車副駕駛座上的“自由軍”武裝分子。
子彈打中了對方的腦袋,血漿噴濺在汽車前擋風玻璃上,殷紅一片;子彈從那名“自由軍”武裝分子前額的位置飛出,在擋風玻璃上穿了一個洞。
被爆頭的“自由軍”武裝分子瞪大著眼睛,栽倒在汽車中控臺上,鮮血汩汩的從他被子彈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