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前方跳動著火光的山谷，邁步朝著山谷的方向走去。
山谷中已經滿目狼藉，在羅昊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除了火焰還是火焰，山谷中的屍體已經全都被炸成了碎塊，所有屍體碎塊的全都混雜到了一起，已經分不清碎塊原來的主人是誰。
“他死了嗎？”齊凡走到羅昊身邊問道。
齊凡沒有指名道姓，可羅昊還是知道他問得是誰。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羅昊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山谷說道：“只是沒能把他嘴裡的東西給撬出來。”
“剛才的情況我們沒有選擇。”梅慶偉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不殺他，我們這裡一個人都跑不了！”
羅昊心中的確是可惜，算上在北美洲那次，自己已經錯失了兩次撬開小丑嘴巴的機會，而現在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小丑死了，被炸成了碎塊，死透了，世界上再也沒有小丑這個人。
這是距離“暗月”最近的一次，最有可能揭開“暗月”神秘面目的一次，但是隨著小丑的死去，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可惜，的確是可惜，但羅昊很快就調整了過來，跟“暗月”鬥了這麼長時間，總會有新的機會！
山谷中發生的情況，無人機透過高畫質鏡頭，完整的傳輸到了聯合行動指揮部，雲嶽和基裡連夫都是用力握緊了拳頭，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把這次危機給化解了，如果讓那兩顆導彈升空，即便是開啟了導彈防禦系統，也未必能阻止病毒的傳播。
巨大的轟鳴聲從頭頂上方傳來，那兩架蘇30戰鬥機從羅昊頭頂上呼嘯而過，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震得地面上的戰術中隊和“冰原狼”戰術小隊隊員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
長機中的飛行員透過駕駛艙玻璃，低頭看了眼下方的山谷，然後拉起戰鬥機，透過機載無線電向指揮部進行報告，“目標確認消滅，重複，目標已經確認消滅！”
“‘冰劍’a1，‘冰劍’a2，可以返航。”
兩架蘇30戰鬥機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後，掉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