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寧願他們的愛正常一些。”她望著溫瞳的眼睛,鄭重說道:“小瞳,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他們放棄這個實驗,我能活多久,我自己很清楚,我不能再搭上別人的一生。”
那些科學家雖然被抓了,但是隻要有錢有裝置,白家很快還能重新集結新人繼續做實驗。
“恩,我相信你。”
“其實你肯來,我就很高興了,你心裡有我這個姐姐,也肯相信我,我很滿足。”白沛函拿過桌子上的一盆插花,纖手輕輕撫摸著花枝,目光中有一絲繾綣的留戀,“我從出生就患有心臟病,我活了二十六年,每一年都心驚膽顫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一睡不醒,我以為這一生沒有什麼追求,麻木的等待著第二天的晨陽就是我的目標,幸好遇見了少暉,他讓我重新看到了生命的光彩,雖然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但我依然感謝上天在這短暫的時光裡將他賜給我,讓我殘缺的生命還有光芒可尋,小瞳,如果我死了,你答應我經常跟少暉聯絡好嗎?我想他看到你就像看到我一樣,至少不會那麼難過,想著這世上總還有希望。”
說到死,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傷感。
溫瞳眼睛一酸,仍抱有一絲希翼,“姐姐,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白沛函笑著搖搖頭,“小瞳,我都已經接受了,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我還見到了丁丁,最後一個希望也得到了滿足,我沒有遺憾了。”
孩子不是我的
告別白沛函之後,溫瞳的心情總有些鬱郁的
她不明白這種感覺是否叫做心意相通,但是她看到白沛函難過,她也會心疼,她看到她開心,她也會自然的上翹嘴角。
人家都說雙胞胎之間有心靈感應,那她們的關係呢,不是雙胞胎,勝似雙胞胎。
“知道了。”北臣驍十分不耐的說了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頭看見溫瞳正擔心的望著他,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安慰,“沒事,是老爺子。”
“他又難為你了?”
溫瞳就知道出了這麼多的事,北臣堂不會坐視不管。
“我會解決的。”
他摟著她的肩膀,有些疲憊的將頭靠在她的身上,學著兒子的模樣往她的懷裡蹭了蹭,腦袋跟熟睡的兒子靠在一起,“夜宵想吃你做的面。”
“昨天不是剛吃過嗎?”她的纖纖五指插進他的髮絲之間,不輕不重的按摩他的頭皮。
他要處理EC的事,還要處理夏家的事,更要應付北臣堂,可想而知他的壓力有多大,而她什麼也幫不上。
“好吃。”
所以還想吃。
“別亂動,小心把丁丁弄醒了。”
他竟然用頭去頂丁丁的腦袋,真是調皮死了。
“那你做面我吃。”
“做做做。”
“我還要吃這裡。”他的頭繼續往下拱。
“北臣驍,你小點聲。”她的小臉羞紅如血,急得對著他的後背又拍又掐。
當著孩子的面,他還有沒有節操,可惡。
他嘿嘿一笑,老實了。
回到家,他如願以償的吃到了面,也成功的吃到了比面更好吃的東西,第二天心滿意足的去上班。
溫瞳陪丁丁玩了一會,小傢伙跟傭人一起去後院逗兔子,她嫌熱便呆在客廳裡看電視。
新聞頻道正在直播夏家的記者釋出會,她倒是蠻有興趣看看夏家這些人還能再耍出什麼花樣。
鏡頭前的夏書蕾哭得梨花帶雨,好像委屈的不得了,記者的問題連珠帶炮,她幾度哽咽無法回答,最後只好由他的父親夏之天代為回答。
“請問夏小姐為什麼會拍那些yind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