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處冒險呢”
許元摩挲著高塔上的鐵製護欄,緩聲道:
“以你的立場來講,應當是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吧,竟然還建議我離開。”
“古話說得好,不能想著一口吃成胖子,事得一步一步來做。”
“你這話我可以理解為,我在鎮西府城興許能讓你們謀劃失敗,對麼”許元低聲問道。
“有這種機率。”
“以你們的視角這種機率應該不大吧”
“是不大,但溫某與城外那些人不同。”
溫姓儒生搖了搖頭,藉著高塔的視角眺望整座府城:“收益與風險其驅,沒必要再將西疆這個盤子繼續擴大化,所以三公子您還是儘快離開吧。”
許元沉吟了少許,咧嘴一笑:
“如果我說不呢”
溫姓儒生也不氣惱,只是眯著眼眸,淡笑道: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整個鎮西府城內外可以說都是我們的人,你準備拿什麼和我們鬥呢”
話落,無聲。
風聲自耳旁吹過,溫姓儒生回過眼眸,正準備再度開口之際,他卻忽地看到身後的青年手中多出了一柄劍鞘。
愣了一瞬,溫姓儒生正準備開口,卻只見到哪劍鞘在眼前不斷放大
“”溫姓儒生。
“砰!”
一悶棍直接敲在了他的面門之上,溫姓儒生應聲倒地,嫣紅的鮮血瞬間四濺。
許元拿著鬼柳劍鞘當做撬棍,數息之間直接把溫姓儒生打得遍體鱗傷,直到對方快要嚥氣才停下了手中動作。
而不出預料的,即便重傷垂死,溫姓儒生即便狼狽,但神色依舊含笑:
“三三公子還真是性情中人呢”
話音未落,許元直接一腳踩在了他含笑出聲的嘴巴上:
“你在這跟我裝你媽呢”
“”
溫姓儒生眯眯眼尾不自覺跳了一下,而且剛一咧嘴想笑著說話,許元腳上用力碾了碾,輕聲笑道:
“你知道麼,我最討厭的你這種說話裝腔作勢的人。”
話落,
在溫姓儒生震驚的目光中,他握著劍鞘的手忽地用力一送,直接把劍鞘插向溫姓儒生的兩腿之間
“噗嗤!”
受此重擊,胯下傳來的鑽心的疼痛為讓溫姓儒生髮出痛呼,但卻因為這份屈辱而攥緊了拳頭。
做完這些,許元心情暢快不少,長長撥出了一口氣,抓著對方的頭髮將其拎了起來:
“造出這麼大麻煩,見了本公子不立刻想自裁跑路,還憑著這凝魂分身在這跟我大放厥詞,真當我紈絝之名是虛的”
“”溫姓儒生已然睜開了眯眯眼,死死盯著許元沒有說話。
許元隨手將對方身體炁機封住,然後舉到了高塔之外,笑著說道:
“雖然不知道觸覺能不能傳遞給你的本體,但想來這份記憶應該是可以的。”
高空的風掀起凌亂的發,溫姓儒生溢血的唇角流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
“許長天,你無能狂怒的模樣可真醜陋啊,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徒勞,你看校場那邊,他們已經啟陣了,一切都在按照溫某的謀劃進行,就算你們能將麟狼和迦憶藏好,也都會如我所料一般行進。”
許元聞言笑著說道:
“誰告訴你我要把麟狼和迦憶藏起來了”
嗯
溫姓儒生腫脹的眼眸之中有些不解。
許元見狀嘆息了一聲,指了指校場的方向:
“你這分身修為果然還是太弱了,居然都沒發現校場那邊的人在往我們這裡看麼”
“”
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