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城內兩陣太弱了,不過如果麟狼能出全力的話,現在的局面會不會好很多”
似乎下意識把神女小妹妹歸為自己的附庸,好胸弟對於麟狼是頭演員這件事情顯得很愧疚。
在事先的謀劃中,整場守城戰應當是由鎮西府、大漠神女、相國府三方共同構築防線,但在打起來過後,無論是府城兩陣,還是神女的麟狼都只是起到了掠陣的作用,宗門一方的主力基本全是相國府一家在抗線。
這讓李君武感覺很無力。
越過打盹的麟狼,這頭蠢狼的習性許元也是第一次知道,不過看樣子李君武也似乎誤會了什麼,解釋道:
“並不會,無法插手戰局並不是你們太弱,而是因為對手太強了,強的也出乎了我的預料,一般來說,尋常聖人除非是術法相剋,不然府城兩陣是能夠對他們造成威脅的。”
當然,剩餘有句話許元沒說。
現在理論上,府城兩陣也能對白帝等聖人造成威脅,但可惜打不中什麼都是白搭。
“至於麟狼它其實已經盡力了。”
作為一名偽聖,許元對於麟狼戰力還是看得很真切的。
你可以說它是演子,但不能說它沒盡全力。
在秦珂的道域中,麟狼確實已經用盡一切手段想把人乾死,但現實是殘酷的,不存在友情愛情之類羈絆增幅,憤怒之下也頂多是怒一下,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拼了命一樣打不過。
能短時間內痊癒,只能說這狗孃養的蠢狼聖源是真的多,多到已經可以不計損耗的地步。
說著,許元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條龍里脊扔到了白狼面前,而這舉動瞬間讓原本還慵懶閒適的麟狼瞬間竄了起來。
跟狗見了屎一樣。
吭哧吭哧把龍里脊兩口吞了下去過後,麟狼也不睡了,哧溜哧溜舔著許元的靴子。
於是乎,二人散步回軍樞堂的路上多了一條白狼尾行。
一路走一路舔,時不時還用爪子扒拉一下許元,眼巴巴的。
許元沒有搭理這蠢狼,而是給李君武大體闡明瞭城內如今的局勢。
雖然好胸弟也一直透過城防陣法在看,但有些東西不親身經歷依舊只是知其然。
細細聽完,李君武一雙柳眉略微有些訝異,輕聲道:
“也就是說,宗門一方也都或多或少在演戲”
“白帝除外。”許元糾正。
講真的,許元覺得白帝在這場襲城戰中堪稱勞模。
打完陣法,打麟狼,打完麟狼又開始打劍聖,而現在更是和疑似大劫的存在結下了死仇。
許元都有點對白帝感到不值,但怎麼說呢,這大概也是白帝屬於古淵皇者的尊嚴吧。
唏噓一聲,許元含笑說道:
“不過這樣對我們也有利,若是他們眾志一心的話,我們從一開始就只能等死。”
聽了許元方才的敘述,李君武對此深以為然,沉吟了片刻,柳眉略微蹙起,試探著問道:
“長天,他們如此這般內鬥,是否也同樣說明宗門尚留有餘裕”
“”
許元腳步略微一頓。
這問題的答案毫無疑問是肯定的。
但他回答的話語顯得不是很在意:
“剛才我在城裡看見個老朋友居然覺得我們已經要贏了,你比她強多了。”
李君武並沒有被許元的隨意擾亂思緒,肅聲問:
“你打算怎麼辦”
許元撇了撇嘴,指了指天穹白帝所在的位置:
“我不是說了麼,等牧糯醒過來,局勢就會發生翻轉,興許能破壞宗門的餘裕。”
“那它多久能醒”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