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個問題,老五走到座椅上坐下,低聲道:
“我們只知道有兩個人去過那裡,盛山縣那叫王嘉典的校尉親自接待的,其中一個是大宗師,另一人不知修為,但那大宗師好像是其是隨從。”
永珍宗主眯了眯眼;
“能繼續查麼?”
老五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我們的暗子地位最高不過是一個千人督,而且線索斷了。”
盛山縣,縣衙。
一位面容冷冽的男子站在略顯髒亂的縣衙之內,含笑看著堂上坐著的李副官。
王校尉走後,李副官接替了他的位置,面色有些猶豫:
“易先生,您的意思是,不為周公子立生祠?甚至要抹去他來過這裡的訊息?”
易天拱了拱手:
“還望李副官理解,我們做情報生意的一般情況不能太過於出名。”
李副官沉吟片刻,道:
“可很多庶黎都見過他們。”
易天笑了笑,眯著眼睛輕言回答:
“這些人,我們會負責。
“您只需要在對郡府的彙報中將周琛抹去即可,可以麼?”
議事殿堂內沉寂一片,
“線索斷了?”永珍宗主皺了皺眉。
老五的聲音很篤定:
“有人在干擾我們探查此事。”
頓了頓,
老五環視一圈四周,慢聲細語:“不過範圍倒是能縮小了。”
說著,
他抬起三根手指,每說一句便收回一根:
“破陣、圍殺三名大宗師、可以直接聯絡朝堂之上的重臣,能在州內做到這三點的人我相信大家都清楚哪些。”
此話一出,堂內頓時嘈雜一片。
“是天音寺?還是風清門?”
“不太可能,那兩個宗門和我們一直交好,周邊利益基本一致。”
“那會是誰?”
“太多了。”
“.”
一陣嘈雜的議論中,拿著摺扇的錦袍公子忽然說道:
“我覺得是州府的秦家,或者安西郡的南宮世家,之前這倆世家大族一直和我們在這一代在集市份額上有衝突,之前弟子外出遊歷還折了不少人手在他們手上,若不是州府介入調停我們與他們已經是死仇。”
聽到這話,對面的酒瘋子在這時突然開口:
“份額衝突?死仇?何汲古,你可別挑好聽的說,人家本來把產業掛靠在我等名下躲避朝廷稅收,結果你要直接吞併侵佔人家,若真是他們,此事就是因你而起。”
聞言,錦袍公子額頭冒出青筋,周身源炁湧動,扇子被捏的咯吱作響,話從牙縫中擠出:
“酒老頭,你狗嘴放乾淨點,這是宗門的決定.”
“都閉嘴!”
永珍宗主突然出聲低呵。
他覺得有些累,再不出聲下面的人又要吵起來了。
壓下眾人,他看向座位上皺著眉頭的老五:
“老五,此事你怎麼看?”
老五抬起眼眸,語氣有些複雜:
“宗主,各位長老,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若真是他們做的,此事我等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沉默。
在場的人精思索著此話的意思,一些反應快的人眼眸之中很快流露了一種名為驚疑不定的神色。
而老五的話依舊在繼續:
“但,你們剛才討論的勢力中漏了兩個。”
說到這,
老五指了指穹頂,點到為止。
雖然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都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