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幾個廂房,來到了頂層鄰江窗邊。
許元身披白色貂皮羽衣站在醉仙樓頂層窗邊,俯視著西南重鎮的夜間繁華。
醉仙樓在城北算是最高的建築,頂層可以俯瞰靖江城小半的煙火。
城內的夜生活很是繁華,這方世界沒有路燈,但街道兩側卻是有官府鐫刻小型明紋燈。
向下望去,醉仙樓佇立於金淮河邊。
水鄉的冬日依舊帶著幾絲陰潤的冷意,市井小民紛紛擾擾,叫賣吆喝,一艘艘夜泊的花船在金淮河上輕輕飄蕩,醉仙樓下一那位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館人不斷吸引著路上男人的目光。
醉仙樓以及城南的瀟湘閣能與官設的教坊司齊名的勾欄,自然是有齊獨到之處,畢竟教坊司那邊大部分的人還有身份的加持。
除了容貌外,衣服著裝,都是敲到好處的勾人。
壓下心中的一些躁動,許元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床上盤坐。
身體不行,就得自律,就得戒酒,戒色。
因為在玄鷹樓閣上大半周的修煉調戲,許元這身體被那紈絝虧空的身體,已經健康了不少,但有些東西卻需要慢慢調養。
原身天天嗑藥在勾欄裡亂搞就算了,還嗑的是那群狗腿子買來的三流小藥丸。
藥力猛不猛許元不太清楚,但副作用是真的大,天天嗑直接給臟器嗑出隱疾來了。
許元每次回憶到這,都覺得原身腦子確實不太好使,怪不得會被玩家控制的劇情主角裝逼打臉。
你想嗑藥,完全可以找大哥他要嘛,哪怕是挨一頓打呢?他不會不給的。
臟器早就超負荷了,若不是家裡底子厚實,有大補藥膳供給,許元他估計已經可以躺在棺材裡等入土了。
不過那些狗腿子現在倒是都死得差不多了。
自從他被那大冰坨子綁架後,許長歌親自來到這靖江城,原身身邊的這些狗腿子幾乎全被他殺了。
親弟弟殺不得,但他身邊這些庸才狗腿許長歌下起手來沒有絲毫顧忌。
對於許長歌的這種手段,許元不予評價,畢竟這些人從誆騙原身從家裡偷了不少古玩字畫出去低價買,想來最終大多都流入這些狗腿的手裡。
但不管怎樣,許長歌的這行為卻確確實實給現在的他造成了一個問題。
按照劇情時間,
那位劇情主角應該已經從大炎邊陲的“葬村”離開,快要到這靖江城了。
而他現在想提前做點事情,手上卻連一個可用之人都沒有。
最基本的,想把劇情主角從這偌大的靖江城找出來都做不到。
那些狗腿歸狗腿,但有些事情三教九流的事情,只要他吩咐下去卻都可以給他辦得妥妥當當。
畢竟不管原身再怎麼紈絝,宰相三公子的身份也始終會有人湊過來主動開舔的,更別提這二傻子原身相當慷慨。
靖江城內一些幫派高層、商會子弟,甚至是城防司的一些人都是原身的“至交好友”。
若是這些人沒出事,在這偌大的靖江城找個人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但現在他們全被許長歌一股腦全宰了。
而且有了這批人前車之鑑,誰還敢冒著被你哥剁了的風險來舔你?
讓影兒或者那周琛去做?
這兩尊大佛......
呵,許元覺得自己還是早點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而且自從下了玄鷹閣樓,許元就再沒見過影兒的人了,現在估計不知道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偷窺他呢。
目露思索,手指輕輕的扣了扣木窗的邊緣,旋即長長嘆了一口氣。
無人可用,看來只能讓府裡新換的護院去做了,就是不知這批新護院會不會聽他這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