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麼高,為什麼不躲?
以往他想揩油的舉動不都被這女人躲過去了麼?
思索一瞬,許元笑容不變,硬著頭皮手中準備繼續用力,但一刻他的眼前便是一陣恍惚。
“啪嗒——”
一隻斷手掉落在了地面。
斷手之處切面整齊,觸感冰涼,窒息感讓人如墜冰窟。
“嗡——”
回到現實,
許元的手依舊輕輕按壓在女子的桃臀之上,而影兒也只是微微回眸平淡的望著他。
這種氣息讓他想起了初見冉青墨時自己頭顱高飛的幻覺。
一瞬間,許元便明白了對方想用這種一勞永逸的辦法解決他對她的窺伺。
呼吸有些急促,許元很配合的咬著牙後退兩步:
“你..你什麼意思?”
“......”
影兒沒有說話,平淡的收回目光,轉身出了房間,走之前依舊不忘將許元的房門輕輕帶上。
房間內,沉寂兩秒。
“哐啷——”
許元一腳將面前的木桌踹翻,上面珍貴的藥膳直接被全部掀翻在地。
喘了兩口氣後,許元一邊裝模作樣的在房間內怒吼,一邊開始拆家:
“我要殺了你!敢這麼對我,我要讓父親殺了你!!
“混蛋!!等我修為到了,我要把你經脈廢了關進地牢!!”
...
...
巨大玄鷹背部閣樓頂部那飛簷翼角之上,兩道身影正悠閒的坐著吹著風。
鬍子拉碴的周琛側躺在屋簷上,劍刃放在一旁,拿著個酒葫蘆噸噸噸的喝著。
感應到主廂房內發生的事情,周琛微微打了一個寒顫。
這三公子,居然連那女人的屁股都敢摸。
唇角勾了勾,周琛看向身旁的司子魚,聲音略帶敬意道:
“不愧是三公子,膽識果然驚人。”
司子魚盤坐在他旁邊,同樣感知到了樓下的事情,輕聲笑道:
“在這種事情上,三公子的膽識一向異於常人,當初武成侯的親孫女可都被他綁回相國府了。”m.
“還有這種事?”
周琛有些驚訝:“我記得那位郡主不是一年之前才進京認的親麼?”
那可是朝堂上北方軍神的孫女,這都敢綁。
三公子,可太有性格了。
司子魚瞥了周琛一眼:
“不然,你以為一年前三公子為什麼會從帝京來這靖江城?”
周琛摸了摸胡茬,眼神閃爍片刻,忽然壓低聲音,小聲的問道:
“那..事成了麼?”
司子魚眼中帶上一絲笑意:
“你還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周琛有些無趣的砸吧下嘴:
“不能說就算了。”
司子魚望向遠處,緩聲說道:
“差一點,那時是由我在負責三公子的安全,武成侯的長子帶人闖進相國府把人給救走了。”
周琛搖了搖頭,抬起葫蘆灌酒:
“那位小侯爺?你是他的對手?”
司子魚搖了搖頭:“不是。”
周琛挑了挑眉:
“我記得他的脾氣不太好吧,三公子居然沒被打死?”
司子魚緩聲道:
“當時長公子在府裡,但他也不知道那少女是武成侯的孫女。”
“.......”
沉默,
周琛眼眸眯了眯:
“你的意思是那小郡主一進城還未認親之前就被三公子綁了,有這麼巧?”
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