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聲依舊斷斷續續的傳達著話語,只是其間那穿插的低吟淺唱不禁讓人遐想連篇。
是個人應該都清楚那端然停滯的奢華馬車之內現在正做些什麼。
公然調戲羞辱許夢溪麼?
許元唇含笑意。
他發覺紈絝公子哥們面對這種剛正不阿的漂亮女捕快似乎都挺喜歡玩這套東西。
看著對方清美臉蛋上泛起羞澀的驚怒,成就感直接拉滿。
不過很顯然,秦衛舒失算了。
正午的陽光如瀑,
橫刀立於車攆之前的許夢溪面色絲毫不變,只是眼神更加厭惡冰冷了些許。
這很正常。
因為這套打法是許元玩剩下的。
第一次害羞,第二次害羞,但經歷得多了,人總會適應的。
許夢溪按著腰間的刀柄,冰冷的聲音響起:
“秦衛舒,你若不想裸身遊街,那便趕緊給我出來。”
話語間,
已然收整好衣物的小白悄然來到了許元身側,掃了外面那壞她好事的女人,輕聲說道:
“這女人功法已經運轉到了極致,若那裡面的人再不出來,估計會當街動手。”
許夢溪會當街動手麼?
當然會。
要知道這女人可是連他這個相國子嗣都敢揍得。
但肯定不是現在。
許元回眸瞥了小白一眼,輕笑著說道:
“這個我知道,她可是我的老熟人。”
“.”
白慕曦聞言立刻認真的掃了一眼那女子的容顏,發現此女五官秀美異常,乃是一介出塵美人之後,眸子眨了眨,帶著試探:
“熟人?”
許元深深看了小白一眼,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很在意?”
目光逼視,白慕曦垂下眼簾,如是說道:
“若是公子紅顏,慕曦好提前準備,不然若是不知情的冒犯了她”
“不是紅顏。”
出生打斷,許元搖了搖頭,悠然笑道:
“硬要說關係的話算是仇家吧,她可討厭我了。”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
“行了,與其想這個,慕曦你不若來猜猜那秦衛舒會不會服軟。”
白慕曦聞言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沉靜下去的車廂之中,話語略顯遲疑:
“方才車內出聲女子氣息平穩悠長應是宗師修為,而且那車前架馬的中年人氣息更是不弱。不過那女子代表的可是朝廷,乃是大義所在,所以秦衛舒此刻應當不會爭辯,不過事後運作一下,應該很快會被無罪釋放。”
“嗯分析得不錯。”
許元眼眸之中思索暗流,輕輕的敲擊著窗欄:
“不過這事可不一定。”
“嗯?”
白慕曦眼眸閃過一抹訝異:“公子覺得此人會反抗?”
許元沉默了少許,忽然幽幽說道:
“江南的秦家與我有些過節,他若被下獄,能不能出來完全是個未知數。”
許夢溪是一柄好刀。
雖然這把刀的刀鋒大部分時間都朝著相國府,但這女人剛正不阿性子也註定了她在某些時候能為相府所用。
許夢溪來堵人不一定是相府運作的,不過此事一旦落實,相國府肯定不介意在其中插上一手。
白慕曦蹙著柳眉,察覺不妥,細聲問道:
“但若打起來,城防司的強者趕()
至,這秦衛舒最後不也一樣要進詔獄候審麼?”
許元冷笑一聲:
“你說的沒錯,所以他要拖,宗門在朝堂之內又非沒人,等一***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