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衙居然只有兩刻鐘左右的車程。
李君武有些無語的說道:
“伱拿帝安城的習慣來套這裡鎮西府城最開始是一座堡壘,再怎麼擴建也是座堡壘。”
許元搖了搖頭,緩聲說道:
“我是指北封城,你們這鎮西府城比北邊的重鎮要小上不少。”
李君武聽到這話,柳眉瞬間一蹙:
“北封城是修在兩座山脈崖仞中間的平原,我家這鎮西府城可是直接在峭壁邊上。”
我家的鎮西府城.
許元面色有些好笑,淡聲說道:
“既然是你家的府城,那你這位郡主大小姐怎麼連個頭不敢露,只能苦哈哈住在那種客棧裡”
“.”李君武張了張嘴,最終只是“嘁”了一聲。
許元輕輕撥出了一口氣,轉而肅聲說道:
“現在鎮西府城裡,你就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李君武沉默了少許,輕輕撥出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落寞:
“這個本姑娘之前就說了,我家老頭子一直想卸甲歸田,沒有讓我接手鎮西府的意思,去年我軟磨硬泡才勉強讓我參了軍,但決策層面的事情他基本上不讓參與,說是讓我一步一步來。”
聽完,許元低聲安慰道:
“鎮西侯老爺子也是有他的道理,領軍不比其他,李清焰當年也是從曲長一步一步往上升的。”
“這事本姑娘知道,但也沒見武成侯決策的時候避著那武元啊。”
李君武對於自家老爹怨氣明顯頗重:“即便不是親生的,武成侯也一直把那女人領在身邊帶著,那死老頭呢防閨女和防賊一樣!現在好了,本姑娘連誰是自己人都分不清!”
許元輕咳兩聲,轉移話題道:
“也就是說你只是分不清,而非城內全是牧家的人,對吧”
李君武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撥出,輕輕點頭:
“嗯,現在城內最高的軍政長官是鎮西軍第二鎮的統帥詹先安,跟了我父親二十多年,但是不清楚私底下是什麼樣子。”
許元微微一笑:
“這樣就夠了。”
李君武眼神略微一肅,提醒道:
“長天,我知道你身上可能有朝廷的欽差令牌,但鎮西府這邊一向都是以軍治政。”
許元轉而抬眸瞥了一眼車窗外的天穹,笑道:
“以軍治政也得去,城外那麼多聖人虎視眈眈,想要守住這城池,我們便必須得把這城內的一切資源全部利用起來。”
李君武輕抿了一下唇角,眼神有些擔憂,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眼前的他。
見到對方安靜了下來,許元反而有些古怪的問道:
“你就不好奇一下我是怎麼計劃的”
“.”
李君武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嘚瑟,不過在輕哼一聲後,還是捧哏道:
“嗯嗯,我很好奇。”
許元瞪了這女人敷衍的表情一眼,撇了撇嘴:
“城內必須要用資源有二,一是城防大陣,二是城內駐紮的守軍,我們此行便是要去將城防大陣的控制權拿到手裡。”
說罷,
他緩聲問道:
“所以,首先你家有沒有在城防大陣裡做手腳”
“做手腳”
“皇室血脈是城防大陣的第一順位操控者,你們家於此經營了這麼久,有沒有把其中的一些紋路暗改掉”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父親不讓我接觸這個抱歉。”
“你道歉作甚”
許元歪頭斜了她一眼,笑著說道:“直接過去試試不就好了現在我們去府衙的目的之一便是為了看看你這郡主大